,是陈家主子的主意,官场上那些巴结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她那样的性子迟早是要吃亏的,这一次我把她休了送回府中,已是给足他们家面子了,可毕竟她是庶出的女儿,终究面上不光彩,家里人冷嘲热讽都是有的,她已经失去了那个孩子,哪里还受得了这样的折磨呢?倒不如死了干净。――竹心,她不像你,无论如何,你都还是莫家嫡出的女儿啊。”
她闻言,半天都没吭声,静了一会儿,才道:“嫡出又能怎么样呢?他们才不会在乎什么骨肉亲情,他们眼中只有利益和权力,都是棋子,算不得骨肉亲人。只要他们的地位一旦受到威胁,哪里还会顾念这些呢?”
她几乎可以想象粟儿回家之后经历的究竟是怎样的场面,她是能理解的。
说话间,王爷的车驾就到了陈府。夏侯凉今日并非微服出来,是以王爷的身份前来吊唁的,陈府的人哪里敢得罪呢?府里正门大开,全府的人都在甬道上跪着迎他,他就一路被人领着去了灵堂。
只上了一炷香,便罢了,他嘱咐了几句陈家的人,要他们好好的葬了粟儿,毕竟是做了一场王府的妃子。王爷亲自吩咐,陈家人不敢忤逆,忙点头答应了。
从陈府出来,她心里有点点不舒服。总是不明白为什么当了官的人亲情观念会这样淡薄,难道权利地位就真的那么重要么?庶出的和嫡出的差别就真的那么大么?
心里想事,更是不愿意坐在闷闷的马车里回去,她站在陈府门口,看着马车的边他,抿嘴道:“我不想坐车回去,我想在街上走走,你若是有事,便先回去吧。”
他轻轻一笑,一挥手,王府的马车便被赶车的人赶回去了,这才回眸一笑:“你想走走,我陪你。我没有什么事,分别这么久,我也没好好的跟你在一起呢!现在陪你,是我甘愿的。”
他一早就看出她有心事,却不曾点破,她不想说他就不勉强,只打算静静的陪着她就好。她回眸看了他一眼,低声含笑道:“好哇。”
两个人并肩在路上走,因为都穿着素服,一样的奶白色,男子温凉俊雅,女子娇俏古典,走在街上当真是一对璧人,可没人敢多看一眼,虽然那男子眸中浅笑,但只是对着那女子,再看别人时,还是一眼的寒意。
“你还想知道当天我掉下山崖之后,在那个山洞里,我遇见的男人是谁么?――还记得么?就是你看见男人的衣服,然后把我带回去关进柴房里的那次。”她静了半晌,才开口问道。
他点点头,眸中一丝苦意:“怎么会不记得呢?”当时她跳下山崖,就在那一瞬间,他终于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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