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极为生气,青桓一见她的神情忙对着众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些侍卫这才不情不愿的退下去,青桓见人都走了,他就对着魏小双抿了一下嘴,然后沉默的走到院子门口警戒起来。
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才慢慢走到夏侯凉和尚宣身边,手触上那冰凉的长剑,她的目光对上了夏侯凉的眸光,那眸子里满是凉意,她却握着剑身低声道:“夏侯,这事儿有误会,你先把剑收起来,我给你解释。”
“有什么误会――”他的眸光破碎绝望,“我都是亲眼看到的!你解释?你能怎么解释?”
他的剑又往前用力一刺,她却不肯放,结果手心划破,血迹滴落下来,她只觉手中一疼,可剑势到底还是缓住了。夏侯凉见她手上见血,眉间一蹙,瞳孔一缩溢出点点心疼,可眸间的杀意到底还是消散了。
她转眸看了一眼垂着眼眸的尚宣,这才对着一旁站着的孟笑笑道:“笑笑,把你方才在我那里对我说的话再说一遍吧。”
孟笑笑点点头,便把之前她看到的那一幕场景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然后又把自己的猜想和推论说了一遍,之后,便不说话了。
尚宣一听,这才明白原来是有人陷害了自己,自己并没有做对不起亲妹妹的事,心里一宽,体力不支再加上精神极度紧张且又不断的在自责自己,从早上醒来便不断紧绷的身体此刻突然一阵酸软,脚也一软,便瘫坐在地了,魏小双离他最近,忙抢上前去扶住他:“宣哥哥――”
夏侯凉的长剑哐当一声坠地:“宣哥哥?”
魏小双一向是管尚宣叫师兄的,无论是在谁面前,只要提及尚宣,就都是尚师兄或者师兄,还是第一次听见她叫他宣哥哥,心里诧异,便禁不住低喃出声了。
魏小双见他如此失态,心里明白他大半是为了错怪了尚宣,另外一小半大概就是因为她唤尚宣做哥哥吧。当下轻轻抿嘴垂了眸光道:“夏侯,刚才笑笑的话你也听见了,我是被人弄到宣哥哥房里的,我们之间是不可能发生什么的。再者,你不用担心,我和宣哥哥是亲兄妹,什么都不可能发生的。”
夏侯凉低眉不语,半晌才道:“竹心,你毒术了得,那人将你抱走的时候,就不会中毒么?”
她轻轻一笑:“昨天我陪你喝醉了,哪会知道那些?那人也许中了毒也许没有,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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