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人比楼下少,都是些衣冠整齐的公子,他却拉着我走向一个包间,推开门,里面坐着四个人,见到我们,确切地说是我,都停止刚才做的事,我相信这位表哥和他们先前认识。我那位表哥拱手道:“各位爷,这诗词歌赋实不是我所长,这画春堂么,自然是文人之处,对我也是对牛弹琴,不过方才一局,我可没这么容易认输的,我表妹,秦淮。”他把我推到前面,介绍似的说。那几位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我,最右边的那一个眉毛一挑,缓缓道:“原来是去搬救兵的。”目光无意间瞥到我,甚是不屑。我的表哥推搡着我,道:“表妹,可莫要给哥哥丢脸。”又对那些人说:“各位爷,失陪了。”我回过头去,见他关上了门,才依依不舍地转过头来。唉,怎么成我来丢你脸了?
“早听令兄提起秦淮姑娘了,今日总算是得见庐山真面目了。”我抬起头,说话人一身素色长衫,话语间噙着若有若无的笑,面若玉石,波澜不惊,比刚才那位说话的,别说有多少温柔了,仿佛他一笑,就会有风吹过来,说不出的清爽。其他人也纷纷看向我,刚才那个则是一脸轻蔑,我瞄了他一眼,细细的丹凤眼,微微眯着,惬意地靠在椅子上,唇露出骄傲的弧度,这位虽没有玉石那位的温润如玉,却实实地透出逼人的贵气,的确是一种阴柔美的典范啊。还有两位,一个一脸不耐烦,厚厚的唇,瞪着圆圆的眼睛,在这些人中,只有他一身火红,外加金灿灿的花纹,大咧咧地嚷道:“唉,八哥,你和她费什么话。”还有一位则是一脸好奇的表情,有着无暇优美的五官,却又隐隐有些小王子似的高贵气质,十五六岁的年纪,眉宇间是少年的热情。
我看着那个和我表哥一路的“好汉”笑道:“这位爷好像对秦淮有很多不满啊。”他“哼”了一声,很是不屑的样子。
“十弟。”那个温润的声音,“他就是这个秉性,秦淮姑娘可别计较才是。”“当然不会了。”我顿了顿,小声说,“和他计较不是显得我很没品味。”谁知,虽然是小声还是被他听到了,顿时怒目圆睁,气呼呼地说道:“爷不和你计较,你倒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好了。十弟。”那位丹凤眼瞥了我一眼,继而道:“早听福海说你是琴棋书画无一不通,今个儿咱们免去那三样,单是比试这书,如何?”他虽是加了“如何”但语气里透着不容置疑。听他这话,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算了,既然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小姐,也定是得谦虚一番,不然怎么对得起人家的夸奖啊。便说:“没有哥哥说的那样,这位爷谬赞了。何谈精通。”说这话我都亏心,是啊,不是精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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