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去办就成。”那张桌子上几乎是什么都有,涂鸦过的废纸,闲暇时的雕刻萝卜……。他却像没听到似的,道:“闪开。”看他的情绪不对,我忙退到一边。他转身对小厮道:“你留着。”我忙跟上去。
整个屋子里最壮观的就是那张桌子,果然,他皱了皱眉头,开口道:“一个姑娘家,屋子弄的如此凌乱不堪,你的羞耻呢?”他的语速极快,我差点没听清楚,最后一句着实让人生气,不过我仍立在那儿不言语。心里却将他的祖宗八代问候了个遍。他提步走到桌边,展开一张被我揉成一团的废纸,上书“枯藤老树昏鸦,小乔留给人家,古道西风溜马,夕阳西下,牵着媳妇回家”看他眉头皱得越来越厉害,我忍不住向后退了两步,这本是无聊写下的网路上看到的打油诗,子梅和春巧看后笑的不行,可换了他,却不知道怎么死的。
“你每日不学无术,只会编排这些市井上的俗诗。看来不但是字如其人,说诗如其人也是一点没有错的。”他放下诗,冲我说道,我气结,被他讲的说不出话来,不过一首打油诗而已,舶来一笑,他何必把我都扯上去呢?
“四爷此言差矣,秦淮久闻四爷精通佛学,想必以四爷的悟性,必然知道大巧若拙大辩若讷的理儿,大俗即大雅,四爷又何必和这一首市井小诗怄气呢?”我看着他。
“依你之见,世上岂不是没有俗雅之分了?那又何来大俗何来大雅呢?”他单手食指敲打着桌面。
“俗有极恶极善之分,铜臭沾身,纸醉金迷是为恶俗,顺其自然、心融于天,率性而为,心法自然是为善俗,亦为大雅。”我回视他。
一抹笑意浮现在他脸上,“很好。你过来。”他道。我忍不住纳闷,刚才还愤愤不平,现在又在笑,到底哪个才是他呢?他该不会想要打我吧?暴风雨前的平静。
见我犹豫着不动,他不耐烦地重复道:“叫你过来。”我这才慢吞吞挪动过去,他瞅了瞅桌上的毛笔,拿起来,那支笔已经被我用的底部开花,尖头的毛七零八落错开,他将笔头浸入墨水中,沿着砚台转了一圈儿,随即略停顿,就着砚台一边重重地下按,那毛笔在他手中像有灵气般便的灵动自如。他抹平一张新的纸,随即将我那首诗写了下来,我看着他写的枯藤老树昏鸦,小乔留给人家,我那副变得更加惨不忍睹,见他写那诗的样子,我轻笑出声。他已经写完,撂下笔,回头看我,愠怒道:“你笑什么?”我忙止住笑,道:“我是在笑四爷竟然也有一天会写这个。”我指了指那诗。
他笑道:“不错。”这下轮到我奇(霸气书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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