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
嗯???
孟回睁开眼,对上一只徘徊在窗台的麻雀,它也好奇地歪着小脑袋打量她:“啾啾?”
孟回:“……”
她坐起身环顾四周,哪儿有艳遇对象的影子?鼻间闻到的尽是植物清香,不含任何暧昧气息,梳妆台上的套也一盒不少地摆着。
解锁手机,她和渣男的聊天记录停留在“无以为报,要不我以身相许吧”,他没有再回复,更没有后来的月下私会。
小麻雀呼朋引伴,啾个不停,蝉鸣跟着聒噪起来,孟回软软地倒回去,黑发如瀑散乱开,遮住了白皙如瓷的脸,脑内似慢放着电影,画面一帧桢地过,回忆完所有细节,她抿了抿唇,按压住乱跳的心口,其实不是没做过类似的梦,像这样有清晰明确的对象,真实得不能再真实的梦,还是第一次。
她甚至记得他唇上的温度,以及……
之前发传单时他们讨论过关于次数的问题,她有意给他设套,他巧妙表示要看对方的体力。
单就梦境来看,他是对的。
唔,春天即将过去,看来她确实是该谈个恋爱了。
由于做梦消耗掉大量体力,孟回又睡了回笼觉,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在小黑板上复写荒废的日程安排。
上午:搞钱
下午:搞钱
晚上:搞男人
她捻去指尖的粉笔灰,站在丰盛日光里,看着最后一行字,红唇弯起。
非搞不可,势在必得。
敲门声传来:“姐姐,你在家吗?”
孟回拉开门,蒲嘉念抱着一束鸢尾花,还拎了青柠椰子水和生椰拿铁,笑容清甜:“没打扰你吧。”
“没。”孟回回以一笑,接了花和饮品,迎她进屋。
“哥哥不准我出门,”蒲嘉念鼓起红扑扑的脸颊,解释道,“不然我早就来找你了。”
酒吧事件仍让她心有余悸:“要不是姐姐和你男朋友及时出现,后果不堪设想。”
孟回眼尾微挑:“男朋友?”
“啊?”蒲嘉念说错话似的轻咬下唇,迟疑地问,“不是吗?”
那晚他们虽然没有任何亲密动作,但看起来格外契合,萦绕周遭的气场隔绝外界,谁都进不去,而且从始至终,那男人的眼里只有她。
孟回喝了口生椰拿铁,摇摇头,答得意味深长:“还不是。”
蒲嘉念恍然大悟地“噢”了声,举起椰子水和她碰杯,心想着,应该很快就是了。
蒲嘉念是家中独女,从小体弱多病,没有要好的朋友,和孟回只见了三次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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