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嘴里黏黏腻腻的,草莓也过了季节,味道偏酸,却是她有生以来吃过的最美味的蛋糕。
手机“嗡”地震动,进来新消息。
渣男:“午餐吃了?”
不是说很忙吗,居然还抽空关心她吃没吃饭。
孟回:“吃得好饱哦,你呢?”
渣男:“嗯。”
渣男:“听岑姨说,昨天下午你爸爸来了一趟后山,确认你干爹没什么大碍后,他就走了。”
孟回:“你觉得他有没有发现我把盒子挖出来了?”
渣男:“应该没有。”
孟回想想也是,暴雨把所有的痕迹都冲刷掉了,况且爸爸并不知道她丢了20万现金,一贫如洗,故而打上那块金砖主意的事,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在会所待到傍晚,跟沈寂打过招呼,收拾好行李箱回到月巷的住处。
孟回以为瞒得天`衣无缝,直到看见原本沾满污泥,不好带走,被她随便藏在杂物间的鞋子,洗得干干净净地晾晒在院子里,沐浴着黄昏温柔的光,鞋带随风摇摆,她心尖最柔软那处仿佛被轻轻地戳了下。
知女莫若父,还是被爸爸发现了。
孟回几乎能想象,他开门进来,见人去屋空,必然难掩失落的表情,他在屋里走来走去,试图找出她生活过的痕迹,终于找到了一双可证明她踪迹的脏鞋,他又是怎样在水龙头下,反反复复,不厌其烦,一遍遍地将鞋子刷洗干净,那时,他在想什么?
孟回在台阶上坐到天色擦黑才起身进屋,冰箱里塞满了新鲜的水果蔬菜、龟苓膏和酸奶,都是她喜欢吃的,桌上用空调遥控器压着张纸条,只写了简单七个字:
回回,你是自由的
孟家每个孩子出生后都会拥有一笔属于自己的家族基金,同时受不成文的规定约束,男孩长大后要为家族企业服务,女孩则是要交出婚姻自主权。
孟回5岁回的孟家,没有享受到福利,自然无需履行义务。
当年大家都以为她爸爸没有为她争取家族基金是巨大损失,毕竟女孩子么,将来总要嫁人的,有笔固定财产傍身总会更有底气,殊不知她爸爸是深谋远虑,并没有让枷锁强加到她身上。
生在富贵之家,钱财易得,自由难寻。
其实这些年爸爸为她买的商业保险和购置的房产商铺,数额加起来远远超过了家族基金,在柏林留学时,她意识到,大多数女生学习音乐、绘画、舞蹈顶多是锦上添花,为将来嫁人添加筹码,真正能给人安全感的出路写在教科书里,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作为社会运作的两大巨头,同样具有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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