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叔叔开口催促他们收拾书包回家又开口问:「啊!那个你什么时候出院?」
「痾??医生说星期六。」我答。
「爸!你干嘛,要来接瑄回家喔。」
「你们不是说她没——」
「爸!」
「叔叔!」
我看着他们三个要说不说的,觉得好笑。
要说我没父没母还是要说我是离家自居的私生女?
在那之后我想了又想,想了想??
门被开啟,原以为是护士。
但映入眼帘的人居然是黄君铭。
「明天你要上课,怎么会来?」
「我,我想你了。」
原本在眼眶打转的泪不争气的落下。
因为他的一句话,一句我想你了。我的伤好像就不那么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