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的吗?你还冒充人家郁博士,也不照照镜子,你配吗,嗯?给我坐好!不然马上给你妈打电话。”
郁里在一旁弯了弯嘴角,被王金园看到,当即怒斥:“郁卷卷你有没有人性,我可是为了救你才进来的。”
他爸又呼了他一巴掌:“你还有脸说!”
十分钟后,给儿子普法完毕的王警官阴沉着脸离开,王金园像鹌鹑一样缩着脑袋坐在郁里身边,满脸闷闷不乐。
郁里拿过棉签,沾了酒精,朝他嘴上戳。
王金园鬼使神差地动了一下,棉签戳进了他嘴里,他当即被熏得呸了一声:“你谋杀啊。”
郁里指了指他嘴上,王金园后知后觉,痛心疾首:“肿了是不是,他就不是我老子,下手这么狠。”
郁里操纵智能手表,电子音响起:“胶·好。”
王金园权当他是夸自己眼光好了。
两个人互相上完了药,王金园葛优瘫在椅子上,叹了口气,道:“你说你,跟那些人一般见识干什么,把自己搞了进来,我在外头担心了一整天。”
“谢·谢。”
生硬的电子音没有任何感情,王金园似乎早已习惯,道:“我爸怎么还跟你姑打电话,你爸不是回来参加葬礼了吗?”
郁里抬头看着派出所里的灯,逐渐觉得有些晃眼。
外头逐渐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越来越大,一辆黑色的车子疾驰而过,溅起的水痕融合在滂沱的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