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见个人什么的,就不美了呢!”
长乐拿着帕子抵在嘴角处,冲着站在身侧的盛夏道:“你带着赵小姐去后堂本宫的卧房,换洗梳妆一番,本宫随后就到。”
“是,”盛夏应完后,赵荟莲已经起身。
赵荟莲是极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不管是不是她脸上的妆花了,需要换补,还是长乐要有按排,她都能理解。
“那劳烦妹妹等我了,”赵荟莲温缓地笑了一下,随着盛夏出去了。
盛夏引着赵荟莲刚走,侯在门外一旁的张行,俯身进来。
长乐早早就免了张行见她的一切礼术,张行见他却仍然十分恭敬地行了一个便礼,才说:“如小公主所料,富昌侯最近的行踪确实频繁,也略显诡异了些。”
不合常理即为妖,自打上次富昌侯在她刚回来,就能跑来公主主向她打听她这次被赐婚的对象隐王江宗发,长乐就怀疑起富昌侯的不对头来。
依凭着上一世的经历以及两世富昌侯对她这个嫡女的作为,长乐实在想不到她父亲会关心到听闻她被赐婚一位陌生亲王,就跑来关心她的地步。
想想前两次的赐婚,她那位‘好’父亲,什么时候在她的面前出现过、又何曾为了她多过一次嘴呢?
这次富昌侯的主动上门,又在她这个当女儿的面前碰了软钉子,按常理不一定去哪个文馆或是雅楼发泄去呢,断不会出了她的公主府,就奔去了宁济侯府的。
没错,她爹富昌侯从她这里离开后,她就派人暗中跟着她爹了,得回来的就是这么一个大出她意外的消息。
她爹与宁济侯有过往的事,她是知道的,李荣享曾与她提过,她派人监视富昌侯府时,也星星点点地听到过她爹有意地结交奉承过宁济侯。
那时,她还不甚在意的。
宁济侯府在陈贤妃一举得了二皇子后,正经是风声水起过一段时间,在整个京城的权贵层里,好一顿张扬跳脱了些日子。
她爹那种捧高踩低、乐于专营的人,登几次宁济侯府的大门也没有什么的,可是当今皇上立了储位之后,她爹仍然乐此不疲,还从她这里打探完消息,就往宁济侯府奔,就有些不对头了。
她爹这是想通风报信给宁济侯点什么吗?还是宁济侯打着什么别的主意呢?
储位皇位之争,历朝历代都是敏感之事。
宁济侯出了一名皇子,而瞧着陈贤妃那模样,也不是一个甘于享福的人,这几头蒜几只虾凑到一起,难免会起了什么古怪的心思,特别是江明煜刚被立了太子没多久,有些事容不得她不多想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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