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那般又犟又倔、仿佛和她有不共戴天之仇。
云上仙尊捂住胸口。
在那里,她感受到了久违的酸涩。
她看向江崎——她千余年来、百余世中,唯一的骨肉。
她有很多话想说。比如问问她,为什么非要和她作对,为什么非要去危险的战场做记者,为什么要和她断绝母女关系。
可她又罕见地有些迷惘。
这个时候到底是否应该说这些沉重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