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痛恨金陵浮华又舍不得离开故土,便常在长江上游荡,往往受雇护送商队或过江之人免受水匪之祸,也做过不少密事,都只是取金而离,绝不纠缠也从不泄密,在江上是颇有仁义之名的,若是此番我们雇他们行事,叫他们假作水匪绑了十九郎二人,再行威逼,或能叫他收敛几分。”
廊下研药的采采听了露出几分惊异来,“沈郎君,这可行不得,二位族老与其余郎君、夫人们皆在,他们哪一个都不可受了惊吓的。”
她插这嘴没有引起楚姜丝毫不满,反而听她赞同道:“正是,况且楚氏部曲之多,他们来了谁吓谁且说不定。”
“某听闻在长安时,十六郎与十九郎亦结交了不少游侠,诓说他们几句好听的,便能骗来酒菜钱,而今,若是有人说听闻他们才高八斗,欲请教几句,诓得他们独行,倒有可乘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