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遍布的手臂来。
王内官俯身看了一眼,吓得低呼一声,“哎呦!”
陈钺当即便狡辩道:“陛下,自古有律,若奴婢捍主,主可喝杀,这婢子常有违逆,府中不过略施惩治,她却怀恨在心诬告来了御前,其心可诛。”
天子凝神片刻,缓缓道:“惩治之法算得狠厉,不过也尚为律法所容。”
此言一出,陈钺当即便叩首道:“陛下英明。”
天子却将视线投向那婢女,见到她神色绝望,然而她与一旁跪着的陈询毫无神色交流,一时间有些怀疑陈询是否真与此事无关。
那婢女接触到天子目光,心中茫然又害怕,紧紧压着内心的恐惧,不让自己看向陈询。
他答应了,会让自己活命的,自己要是反口,便是一丝生机也没有了。
陈询低着头,不知道天子的眼神是怎样的,只听到陈钺道:“陛下,还请陛下容许小民将这贱婢领回去教训,她若得逞,这长安不知多少奴婢都要效仿了。”
陈询这才觉得这个堂兄也不算草包,渐渐抬起头来,“陛下,臣有不服之处,陈郎君先前说是臣与这婢女勾结,臣行事清白,绝不容人污蔑,求陛下给臣一个说法。”
陈钺手一抖,有些忐忑地看向天子,“陛下,是小民一时气愤,误会了陈王孙。”
天子勃然色变,“明堂之上,言出又反,当此处是尔家宅园苑?”
陈钺惊吓不已,急忙叩首,“小民不敢,小民不敢。”
趴在地上流着口涎的齐王当即也胡乱地跪拜起来,一会儿说佛祖在上,一会儿说三清真人在上。
陈询静看着,便听天子问向那婢女:“你说齐王装疯,可有真凭实据?”
陈钺大骇,心中想到天子若要追究此事,必是要给陈询铺路的,然而如今齐王府满门的生死都只在天子一念之间,更不敢出声惹怒了天子。
只听那婢女道:“奴婢有证据,齐王床榻下有一个暗格,上月奴婢被齐王打骂时将水泼在了床帐上,齐王便十分愤怒,将人都赶了出去,自己去翻了那暗格来瞧,奴婢那时候怕损了财物会受罚,偷偷看了一眼,便见到齐王翻出几张纸来瞧。”
齐王在空中挥舞的手停顿了片刻,王内官捕捉到,立刻伏在天子耳边说了一声。
陈钺更知不好,那暗格中所存的,不过都是些金银地契之类的俗物,可是那些地契所在的地方,却是大忌。
天子便问道:“陈钺,可有此事?”
陈钺忙回道:“那之中只是小民父亲的一些私财,他守得紧,时不时喜欢去看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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