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腥味,这样反而舒服了许多。
她叼着布条儿,继续扯着,血流得越多,她便越舒服。
只是暗黑处忽然响起一道冷冽的声音,吓得她差点咬到舌头。
“把嘴张开。”
温娆一顿,静下来去听,周围连呼吸声都没有,方才那声音好似错觉。
可她偏偏被吓得动都不敢动了。
待她再想动的时候,一只手忽然掐住了她的下巴,一用力,迫得她张开了嘴巴,那沾了口水的绷带被人揪走。
“朕让你把嘴张开,你耳聋?”
这声音与刚才如出一辙,只是多了三分火气。
温娆吓得结结巴巴:“陛、陛下,您、您怎么在这里?”
“朕怎么在这里?你很奇怪吗?朕要是不在,你今晚上是不是想死?”祁曜的语调森然。
温娆闻言,忽然变得委屈:“妾不想死。”
她说罢见床边那道人影毫无动静,自己便挪了挪屁股,往床边靠去,一边哭,一边抱住他的窄腰。
“陛下,妾没使坏。”
祁曜忽而一叹,抬手将她一提,横抱在怀中,问:“你被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