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道:“可以。”
“有劳了。”温娆暗自松了口气,生怕他一直拒绝自己。
“我最近身体尚可,所以一直都没有让其他太医诊脉过,偶然间遇到了你,就想问问,我现在的身体怎么样?”温娆问道。
她见谢珩面无表情,心中有些忐忑。
“你这个脉……”谢珩抬眼,复杂地看了她一眼。
“怎地?”温娆心噗通噗通地跳,她便等谢珩给她一个准确的答案。
“是喜脉。”谢珩说道。
“……”温娆看着他,愣了一下,继而笑道:“原来谢大夫还不知道,我已经怀了皇上的孩子。”
“嗯。”谢珩收回手,便不再搭理她。
温娆垂下眸遮住百般想法,谢珩也说她是喜脉……所以是她想多了?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栽赃陷害reads;无限风流。
“我要等到傍晚才能离开。”谢珩冷不丁地说道。
温娆心不在焉,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外面传来罂粟的叫声,温娆向谢珩微微颔首,便从屋子里离开。
身后的谢珩,看着她的身影消失,依然捻着自己的手指,余光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窗外阴影的地方。
“回皇上的话,谢大夫给温良媛诊脉结果正是喜脉。”玄衣跪在地上禀报道。
“她有没有说什么?”祁曜问。
玄衣想了想,还是将温娆说过的那句话复述给祁曜听:“良媛说,看在她和谢大夫以往的情分上,让谢大夫帮她看看……”
“知道了,你退下吧。”祁曜挥手,心中郁气难消。
握着拳头在桌子上一磕,发出一声巨响。
“皇上,先将药喝了吧。”高禄忍着退意上前劝道。
他看都不看抬手将药碗掀翻,漆黑苦臭的药洒了一地。
“去禁园。”他眯起眸子,只说了三个字。
可高禄却吓得心惊胆战,那是一个祁曜很久都没有去过的地方了。
温娆离开后面上一直冷若冰霜,没有了半分笑意。她摸着自己的肚子,心里不再是喜悦的感觉。
而是反复的揣测,自己的肚子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有人对她做了手脚,谢珩说她怀了孩子。
对她做手脚的人,想陷害她,无疑是宫里人。而谢珩不一样,他是宫外人,况且她本就与他有过瓜葛,他何至于骗她?
可她就是没办法像最初那样相信自己有孩子了。
她疑神疑鬼,看谁都可疑。
“罂粟,那个李鹄为什么要离开?”温娆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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