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留下,非爱即恨,若是再无羁绊,她又怎会留下,她那样的绝情,连孩子都留不住她,他恨她,却又丢不下。
祁曜气闷,伸手抓住桌上的酒杯,却忽然察觉到异样。
这里是温娆的宫殿,温娆是个不饮酒的人,为何桌子上放的不是茶杯而是酒杯……
他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手一斜,将酒洒在地上,无需银针试探,便见那液体落在地上滋滋作响,在地面上腐蚀了一个浅浅的小坑……
若是喝了,定当是个穿肠的□□。
祁曜重重地将酒杯摔在地上,转身推门进去,却见温娆手里握着一片碎瓷,他蓦地上前将瓷片打落,握住她的手,看着她,目光犹如吞噬白骨的黑渊,恨不得将温娆绞碎。
“你想死……”
他重重地将她推到在床上,俯身掐住了她的脖子。
温娆一怔,霎时说不出话来。
“你是不是很得意,不管怎样都是会有人来救你的,不管怎样,都会有人比你更在乎你的命?”祁曜的声音沉稳,可温娆痛苦的表情以及他掐住她脖子的手上鼓胀起的青筋足以说明他的怒,他的狠。
“呵呵呵呵……”祁曜忽然低低沉沉地笑了起来,那种冰冷绝望的笑声,让温娆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