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
张小晖翻了个白眼,懒的理睬这对父子。
“好了。”季时说,“常言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我们不是当事人,只是作为旁观者,看着就好,别掺和,否则……”
“会适得其反。”
张小晖说,“道理我懂。”
季时嗯一声,“那就关灯睡觉。”
张小晖唉声叹气,心事重重,“我晚上肯定要失眠了。”
结果灯一关,房间暗下来,不到五分钟,刚才说要失眠的人已经进入梦乡。
枕边人在她的呼噜声里失眠了。
第二天早上,张小晖跟季时带着季小言下楼,客厅还是那副遭遇过恐||怖|袭||击的样子。
昨天说的是他们今天回a市,但看样子,打声招呼的气氛都没有。
好一会儿,张小晖才开口,“哥,我们回去了。”
秦正坐在椅子上,背对着他们,嗓音嘶哑,“路上开车慢点。”
张小晖忽然说,“我去跟嫂子说声。”
秦正开口阻止,“不用了。”
之后又补了一句,“她还在睡觉。”
张小晖压下心里的疑虑,“那就不吵醒她了。”
把看懵的季小言抱上车,季时说,“他们要离婚了。”
张小晖一愣,“你怎么知道?”
“很奇怪吗,以我这种智商,”季时耸肩,颇为自恋道,“很容易就能猜出来。”
张小晖,“……”
她望着车窗外,试图去看那间巨大的卧室,唐依依恐怕也和她哥一样,一夜没睡吧。
客厅里,秦正挪动僵硬的手脚,他抬手去按太阳穴,指尖一下一下用力。
高烧引起的恶劣反应。
头痛欲裂。
把椅子拉开,秦正站起身子,迈开的第一步差点踉跄了一下。
他这才看见脚边的雕像,摔掉了一大块,残缺不全,完全找不出所谓的完美。
将雕像踢到一边,秦正阔步走进卧室。
唐依依躺在床上,听到开门的声音,她立即扭头。
进来的男人一身衣裤皱巴巴的,下巴上冒出一圈青色,眼睛里带有红血丝。
那些疲倦,焦躁,暴戾,悲愤都无处遁形。
“对不起,昨晚我忘了来看你。”秦正把手伸到被子里,去摸唐依依的裤子,摸到的是干的,没有一点潮意。
唐依依的面颊一热,“夜里我自己去过了。”
秦正顿住,“是吗?”
他把手拿出来,五指收拢,不易察觉地攥着那点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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