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个日夜思思懒梳妆的意思。
婆媳两个收拾停当,青瑶忙又问道:“娘,是这会子就进宫还是用了早饭再进宫?”
庆亲王妃猜到青瑶没有用过早饭,便笑着说道:“自是要垫垫肚子再进宫的,宫里的宴席,谁能真的吃饱呢。”
娘儿俩个加上后脚追过来的赵天朗一起吃了早饭,又用香茶再三漱了口,方才起程往宫里去。
庆亲王府递的牌子从来不会被驳回,庆亲王妃带着青瑶直接去了坤宁宫,而赵天朗打听得皇上正在见大臣,便轻车熟路的去了他从前在宫中之时常住的东篱精舍。这里也是从前六皇子还没有开府建牙之时在宫中的住所。
东篱精舍中,留下了赵天朗太多太多的童年记忆。他信步走入东篱精舍,看到院中那株垂柳,赵天朗不由笑了起来,当日他和赵天翼傅城垣王乾四人象四只猴子一般爬到树上,藏在浓浓绿荫之中,为的就是等他们的六哥来树下读书之时好吓他一大跳。有一回他们在树上闹的动静太大,六皇子还没有到树下之时就听到树上的动静,六皇子大喝一声,吓的王乾忽然打了个哆嗦,竟将他从树杈上挤下来,若非他六哥反应够快,只怕那一摔,他摔不死也得摔成个残废。
手抚着足要两个合围才能抱过来的大柳树,想着童年时兄弟们之间的亲密无间,赵天朗不由叹了口气,从前日子并不好过的时候,大家兄弟同心,没有什么不能一起而对的,怎么如今日子好了起来,这心反而渐行渐远,竟到了心里有话不能说的地步呢,这到底是为什么?
赵天朗抬头看看大柳树,仔细找了许久,才找到了当初他们兄弟几个在大柳树上刻的字,已经过去了十多年,树上的刻痕也不再那么清晰可辩,只从前刻在树根处的刻痕已经长高了一丈多,若不是纵起身子抱住树干认真查看,赵天朗几乎已经看不到了。
赵天朗不禁低低叹息一声,仿佛那道刻痕就象他们兄弟几个和皇上的关系,难道那份情义真的会随着时光而流逝,赵天朗忍不住用力摇头,想用力挥去脑子里的这个念头。他不想这样,真的不想。
在大柳树下六皇子曾经坐着读书的石鼓凳上坐定,赵天朗怅然若失,定定的看着垂下来的条条柳枝,喃喃念道:“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旁边伺候的小太监不解赵天朗之意,只死死的将赵天朗吟的诗硬生生的背下来,他可负有将世子爷一举一动都回禀给皇上的重任。
在御书房的皇上见诏见完大臣之后,便听了由那小太监传回来的话,听罢那四句诗,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