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山里野放的土鸡,滋味儿十分浓郁,煲鸡的汤汁炖的浓稠,一闻就让人口水直冒。
我们三人这两天饿的不行,这会儿哪里还顾得上其它的,立刻甩开腮帮子大吃特吃起来,直将一锅鸡连带汤汁吃的干干净净,这才摸着肚皮,舒服的叹了口气。
吃饱喝足,我看着桌边儿默默拿骨头喂狗的汉子,好奇心跟洪水似的泛滥。
这大哥虽然沉默寡言,但人却非常仗义,这么一个人,看起来也才三十出头,长得也挺拔魁梧,收拾干净也是一号人才,怎么落魄的住在这坟边儿上,与狗为伴,跟丛林野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