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隔着黑布袋子,眼睛已然能够感受到薄弱光线的明暗,此时,光线骤然昏暗,随即周身感到冷意袭来,气温低至零下。
七月盛暑,天空骄阳似火,空气***,猛然降温,凉爽过后却是刺骨般的寒冷,温差让人体难以适应。
嘴并没有被堵上,可她没多问,安静的犹如死人般感受着黑布外的一切变化。
走了不多时,她被安稳的放在一方坚硬平坦之上,身下亦是刺骨的寒冷,给她的感觉像是躺在一块冰上於。
有人细细簌簌的为她打开袋子,一瞬间让她想知道,刑北当初从袋子里露头是什么感受。
如果能活着出去,她要亲口问他。
袋子解落,她眯着眼睛适应周围的亮度,光线不是很刺眼,幽暗中浮着蓝光执。
在气温极低的时候,冰反射出的就是蓝光,戚媛缓缓将眼睛睁大,如她猜测的那样,这是间冰室,冰壁上嵌着两盏牛油灯,忽闪着微弱的火苗,在室中央停放着一口冰棺,幽幽蓝光,隐约可见里面有物。
这就是那魔君吧?
“你想起来了?”公孙泽走到近前。
“想起什么?”戚媛看着那冰棺,幽幽的问。
“你本就是药女,上一任药女生下的孩子,本座又精心喂养了多年,到了要你效力时,你去跑了,怎么,一句全忘了就想免责么?”
“哈!”戚媛讽刺的冷笑,转头,锐利的眸光碰撞,她在他眼里找不到一丝温润,讥讽的笑痕在嘴角加深,说道:“是在说自己么?你让我在地狱苦等,生不得,死不得,轮回不得,你以为全忘了,就可以不用愧疚么?”
“疯言疯语。”公孙泽显然对她的故事不感兴趣,冷冷哼了一声。
戚媛蹙眉,不愿相信这个时空的孙泽竟然真的什么都忘了,那她的存在算什么?笑话么!
不,不可以忘记,她还记得,他凭什么忘了?
“孙泽,你不可以忘,我们是在孤儿院一起长大,毕业后我们确立恋爱关系,如果不是那场车祸,如今我们已经结婚,可能连孩子都有了,可你却把我独自丢在地狱,你知道我是怎么醒来的么?是你在这里,所以我才会醒来,你想想,你再想想,我们在一起拥有过太多时光,互相见证了彼此的成长,二十多年的岁月,你怎么可能一点都不记得?”她抓住了男人的衣襟,近乎崩溃的嘶吼。
“孤儿院?车祸?结婚?孩子?二十多年?……呵。”公孙泽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就在戚媛紧张的期盼目光里淡然牵唇,然后慢慢的将她的手咱在冰床上,彻骨冷意让她打了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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