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桥都是些三教九流,万一出点差错,可怎么……交待。”
海棠撅着小嘴,垂头叹气。我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大腿道:“提议不错,今儿就去逛天桥,就当游春。过几日还不知有没有风沙呢?今儿就好好玩个痛快回去!”
海棠欢声雀起,新竹笑着朝她摇头。
逛了大半条街,也没看出什么名堂,也就是杂耍、卖艺的。
于是找了家幽静的茶馆坐下,让新竹与海棠自已去乐。
坐在楼上,视野开阔,品茗赏景,真是人生一大乐事,惬意至极。
“哎,听说皇上给一个目不识丁的老农加官,八品官衔,相当于朝廷太医院御医、国子监学正,在地方上仅次于知县,赶明不会给要饭的也封个职吧,把咱满人的脸都丢尽了。”
只有一墙之隔,窗又大开着,这些人极尽疯刺的哄堂大笑。
好好的心情,全让鬼话给淹没了,脸也不由自觉的拉了下来,怎么说也有维护之心。
俗话说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软,国家每年拨出大笔的银子,尽养了这群游手好闲的白眼狼。
被关进刑部大牢2
今儿就来听听这墙角,于是移至窗口,又有人道:“这还不算什么,我听说他还迷恋一个宫女,到了痴迷的地步,就差如厕也带在身边了。”
我噗嗤轻笑出声,都什么狗屁言论,我怎没见过这号人。
“这个我不信,我倒是听说他不近女色,要说如今最受宠的,要当年妃娘娘,怎传出个宫女来!”
“就是,如今这朝中,除了佟中堂,也就握有兵权的年羹尧了,听说年羹尧的侄女嫁给了佟家二公子玉柱,两家联姻,强强联手哟!”
我又一惊,佟家真跟年家扯上关系了。
都是些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唯恐天下不乱的小人。
正好新竹他们嬉笑着回来,带着她们匆匆下楼。
再过几十米就是清雅居了,交待满保赶马车到那儿集合。心里不快,低头急走,拿两条腿出气。
清雅居倒是木板上钉钉子,生意雷打不动。说来说去还是离不开一个势字,我还做了一个大红奖状,跟雍正软磨硬泡了大半天,他才给我上面加了个盖,那些个横行霸道的官差,想吃白食也得掂量一二。
子俊去江宁打理新开的酒楼,我隔三差五的查查帐目,反正有帐房先生打理。店里井井有条,大家都各司其职。
查好帐目,已是二点多了,脑袋嗡嗡作响,塞了一包棉絮似的。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懒懒地说了声:“谁呀!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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