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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木板噼噼啪啪的狠狠地拍打着饮落baixi的脸颊;每一下都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血管一点点的裂开。
饮落——那么惹人怜惜;神仙般的存在。
十七岁;刚刚好的年纪。
景修甚至还清晰的记得饮落来到圣元的时候。对于他;圣元为了表示一种来自大国的包容之心;将他安排在了当时最为得宠的小皇子身边作为伴读。
质子;一向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那年太后寿辰;百官来贺。
烟火绚烂之夜;他被自己的/data/k6/nUR5npng
景烈拉着满皇宫的乱逛。听着他絮絮叨叨的说;自己的那个伴读书童是个何等好玩的东西。
穿过花园;转过假石山;便见一群等级较低的大臣围着一个少年;场面不堪入目。
他只是听过;这个梦北国的六皇子面如春花;声如温水。却不料是个如此弱不jin风的小孩子。
大概只有十五岁吧。
一旁的景烈和饮落一般大小;并不懂的什么是质子;什么叫做歧视。
他只是觉得此时的饮落是他的东西;别人就是看也看不得。
〃你们在干什么?〃景烈如同小豹子一样猛的冲了过去;一脚踹飞一个正在对饮落动手动脚的猥琐男人。〃不许你们欺负饮落;他是我的。〃景烈喝了不少酒;脸上醉意尽显;脚步蹒跚;连打人的准头也没有平日的好。
那些个大臣没有见过景烈;此时景烈又刚好换了一件便服;也不拿他当回事;嘴里不干不净的骂了几句;作势就要打。
景烈自小便是最受宠爱;哪里受过这等冤枉气。三七不管二十一;眼睛一闭就往朝骂他骂的最凶的那人身上撞去。
一旁的饮落却是眼疾手快;生怕这个小笨蛋生出什么祸事;打横一抱;就地一滚化去力道。
〃烈;这怎么使得?要是摔着哪里;又有一大帮子人挨罚。〃
〃你是我的。〃景烈拉着饮落的衣襟保证:〃我断不会叫他们欺负了你。〃说完又想站起来。
可怜饮落身上挂着景烈已经是用尽全部力气;哪里还有精力去对付一帮眼神猥亵;蠢蠢欲动的臣子;只好全心全意的半抱着怀里的景烈——既然劝不动;拉不住;不如随他去吧。
景修此时见饮落如同初生的小兽;还来不及被人保护;便要去懂得承受忍辱负重的生活。
想他在梦北;也算的上是一个极为聪慧的皇子;却白白的受这份苦楚。叹了口气;从暗处走出来。
景修是当下最有可能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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