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落,他是我的。〃景烈喝了不少酒,脸上醉意尽显,脚步蹒跚,连打人的准头也没有平日的好。
那些个大臣没有见过景烈,此时景烈又刚好换了一件便服,也不拿他当回事,嘴里不干不净的骂了几句,作势就要打。
景烈自小便是最受宠爱,哪里受过这等冤枉气。三七不管二十一,眼睛一闭就往朝骂他骂的最凶的那人身上撞去。
一旁的饮落却是眼疾手快,生怕这个小笨蛋生出什么祸事,打横一抱,就地一滚化去力道。
〃烈,这怎么使得?要是摔着哪里,又有一大帮子人挨罚。〃
〃你是我的。〃景烈拉着饮落的衣襟保证:〃我断不会叫他们欺负了你。〃说完又想站起来。
可怜饮落身上挂着景烈已经是用尽全部力气,哪里还有精力去对付一帮眼神猥亵,蠢蠢欲动的臣子,只好全心全意的半抱着怀里的景烈——既然劝不动,拉不住,不如随他去吧。
景修此时见饮落如同初生的小兽,还来不及被人保护,便要去懂得承受忍辱负重的生活。
想他在梦北,也算的上是一个极为聪慧的皇子,却白白的受这份苦楚。叹了口气,从暗处走出来。
景修是当下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皇子之一,这些大臣或多或少都巴结过他,此时见他出现大都噼噼啪啪的跪了一地忙着请安。
饮落半搀着已经进入半睡眠状态的景烈,自是不好下跪。不过看到这个阵势,虽然没有见过景修,却也知道他定然是来历不凡,也微微屈膝,算是行礼。
〃你们可知道他是梦北国的皇子?〃景修之见地上的一干人抖若筛糠,也懒得再讲,〃明天开始,你们各自都回家养老去吧。〃
请求开恩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景修不想再理,唤过随从把醉得不醒人事的景烈抬走,又找来随行的太医给饮落请了脉。
一切妥当之后,饮落朝景修道:〃我还是将小皇子扶回去吧,还有劳大人赏一顶软轿。〃
景修身后的随从却厉声喝道:〃大胆,在二皇子面前怎敢不自称奴才,还直呼小皇子名讳!〃
〃罢了。想来是我那宝贝弟弟宠出来。〃景修淡淡扫过饮落一眼,吩咐:〃你们就按照饮公子的吩咐去办吧。〃
饮落行了一礼,跟着随从离开。
走了几步,又转身朝景修谢道:〃今日之事,明日我一定禀明小皇子,这里先感谢您的解围。〃或许是饮落自己也觉得这话有些不伦不类,不好意思的咧唇一笑。
只是那一笑。
那么明媚,灿若春华。
像是初融的冰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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