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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道戴着华贵而隆重的凤冠站在我的面前,朝我娇滴滴的笑着说:“哥哥,芸夕好想你啊。”作为哥哥的骄傲和伤心么——我那么年轻貌美的妹妹,本应该有个将你捧在掌心尽心呵护的男人守候在旁,却因为要救我,穿过茫茫大漠,来到这里。
你会知道当你勉强扯开嘴角,轻轻的在我怀里笑着说:“哥哥,芸夕抛却这条命也会想法子救你出这内惩院的。”
我永远也不会感激你的!
就算你死了,我也不会!
依旧是内惩院森森冷冷的大殿,黄豆大的烛火一排排的忽明忽灭的在两侧的烛台上燃烧着,像是将要消逝的生命。
“饮落,你到底说是不说?”主审官的食指冷冷的指向侍卫身后的一个角落:“您看看,那些可全是伺候那些个不听话的皇族。饮公子,实话和您说了吧,这内惩院对付人的法子可是比刑部多了去了。大臣们好歹也会三司会审,那是朝廷的体面;这内惩院却是只管不能外扬的家丑,专门消灭那些个为皇室抹黑的绊脚石。”主审官李大人最后的几个字咬得极重:“您的手算是废了,不知道您还打算挺到什么时候?”
饮落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少年,看到角落里那些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刑具,似乎还看到了上面干涸暗色的血迹,心里着实颤了三颤。却依旧靠着与生俱来的矜持娇贵,很是轻蔑朝李大人重重的一瞥:“我说过了,不止我,就连整个小皇子的人都没有谋反。这些却是那些居心叵测的人的诬陷。”最后一句却是说给高台上的景修听的。
景修不置一词,很是稀疏平常的望着饮落。当扫视到他缠着白纱的十指,眼神略略一顿。
李大人冷哼:“皇子府的下人可是半数都招了,饮落再拖对你自己可是不好的。”
“招了?笑话,伺候小皇子的下人有多少?你们随便拉几个,严刑逼供之下,想要什么供词没有?”
是欣喜的扬扬眉毛。他在内惩院呆的时间最长,最会揣摩上位者的心思。昨天宫里特意来了公公宣了皇上的密旨,要他把这梦北质子处理的干净点。现如今他的不合作给了他最好的借口——只要他命人在一会儿实施杖刑的时候使点阴力,没有外伤,内脏却是俱损,瞧他这副身板,想来也撑不过三天。最后只要在卷宗上写:病死二字,谁也不会追查。
“来人!”李大人暗示一个眼色:“杖刑伺候。”
“慢。”
景修缓缓站起来,笑容很是无害:“李大人,咱们出去说说话。”也不看别人,径自离
李大人虽不知这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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