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逃了出去。
恨,她真的好恨!当初就不应该来大连投奔萧牧,所有的噩梦都一一浮现,原来她执着的只是一个谎言。现在,她所有的尊严,通通都没有了!可笑?!还等他?!她就是嫁给乞丐也不会嫁给他!她再也不想看到他!
她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什么地方,只是停下来的时候。颜洛,李沁,闻婕,甚至萧牧那一干当过兵的战友,都不见了。
她靠在大树上,这才发现裙子的下摆已经全部是泥水,肮脏肮脏的。很奇怪,即使这样她都没有哭,大概是心都死了忘记了哭。
一辆保时捷缓缓开了过来,车上走下来一个人,隔着好远的距离,似乎在悲凉地旁观她。她知道是谁来了,因为这车她认识。很奇怪,在那么多人面前,她还能抑制住悲伤。现在,看到这个人,她所有的泪水都掩盖不住了。
杜以泽静静旁边了一会儿,他穿着整齐的西服。洁白的温莎领衬衫,衬出清俊英气的一张面孔。他听着不远处,落跑新娘悲恸的哭声,谈不上是在笑,还是悲伤——萧牧永远不会把你当做第一,白痴姐姐,你怎么不长记性。
哭哭也好,眼泪可以带出来一些肮脏的东西,憋在心里鬼知道会变成什么德行。他想。
不一会儿,哭声渐渐小了下去,她似乎要走了。但是长长的裙子妨碍,几乎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杜以泽就走了过来,大力把她拥入怀中。
她听到了他强有力的心跳,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耳侧,浅斟低唱:“姐姐,不要再去原谅那个人了,他配不上你。”
一瞬间,用全部心劲压抑的愤怒,全部泛滥了出来。那一种被丢下,被抛弃,一个人面对绝望的失落,几乎要把人灭顶。她想,再不发泄出来,自己不是疯了就是成为精神病患者,而眼下,这个男人是唯一的能够救她的人。
她深深埋进他的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而杜以泽安慰着她的伤心,继而,重复了那天的话:“姐姐,除了萧牧你还有我。”
她不假思索道:“小泽,我选择成为你的女人。”
杜以泽勾起嘴角,抚摸着她的长发,似乎在宽慰。实际上说的是:“姐姐,自己说出来的话,需要负责任的。”
她重复了一遍,漂亮的卷发,垂落下来。刚才多美的新娘子,现在就有多狼狈。她说:“小泽,除了你,姐姐现在什么都不剩了。”
杜以泽终于答应了一声:“那好。”又挑起她颈后的发,几乎是诱惑般的语气:“姐姐,你的委屈难过,不如在我身上发泄。”
记不清他们是怎么到达宾馆的,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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