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以泽又翻了个身覆了上来,她大叫道:“杜以泽你干嘛?!”“你有完没完?!”但眨眼之间,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被脱掉了,他居高临下,气息也十分危险。
“小泽,小泽,不要!”她预感暴风雨要来了。
“姐姐,看来你是不懂暖床工具叫做什么东西,那我来教教你。”说完,他就进入了。连一场前戏都没有,痛得她大叫了起来,杜以泽顷刻放温柔了:“姐姐。这才叫做暖,床,工,具。”又重重顶了一下,她大叫一声。他继续道:“工具是不需要考虑对方的感受的,就当充气.娃娃那般□□,嗯,我好像没那么对你吧?”
她求饶了,真是服了他了:“好了,好了,我明白了,你出来,快出来……”
“姐姐你数一数,每次我舒服前,是不是让你舒服了好几次?你如果只是个工具,我在乎你的感受做什么?我只要我舒服,直接把你放到情.趣旅馆然后我们把所有项目都来一遍。”他再动了一下,才道:“所以别再问这种蠢问题。”
好,她问的是蠢问题。但她至少明白——今晚再来一场恩恩爱爱,她肯定明天下不了床:“你出来,我没你那么好的体力,现在那里真的吃不消…”
于是杜以泽稍微动了几下,顷刻低吼了出来,终于这一遭也发泄完毕,趁着软的时候,他退了出来。又把她的手握在掌心里。沈悦这才挤到他的身边,撑起半边身子——杜以泽也侧过脸看着她,四目相触,她几乎都看痴了。
杜以泽眼睛的色泽十分漂亮,堪比外面的星空,他的身体不穿衣服比穿衣服好看,还有他微微垂目的时候,又深邃的要命。
“姐姐,你看到什么时候才睡觉?”显然,杜以泽有点不耐烦了。
“小泽,不,杜以泽,刚才的问题我不是要计较你怎么看待我,其实你离开我也好,和我过一辈子也好,我都做好了准备。”她的语气中,带着那种男人不能理解的,属于女人的独特感情:“我只是想知道,假如你知道了那件事会有什么影响。”
“什么事情?”他更加侧过身子,看着她。
“今天,我说一件鸱鸮玉佩有问题,不是因为它是赝品,而是因为它来路邪门。东西是战国的不错,而且来自于皇族,属于一位被殉葬的女子……古董上面全部是怨念……”她低着头,笑了笑:“是不是觉得我在讲故事呢?”
“是,而且现在十二点,我从不知道原来你喜欢在半夜三更讲故事。”
她就继续讲故事:“那么,小泽,我再讲一个。1922年,有个小姑娘出生在沈阳,她是当地的名门闺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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