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她急忙用手捂住嘴立时和季知言对视,微怯地垂眸躲避眼神,另一手紧抓江槿书的衣袖,当刚才没发生过。
又多了两个不能共赏的人,季知言绷不住受伤的心灵,稍低下头,隐忍的脸上浅露愠色,塞在裤袋里的双手攥成拳头忍耐着。
“铃铃铃——铃铃铃——”
宋慕山拿着的手机响起来电铃声,一看是备注为“老婆”的来电显示。
她和江槿书眼神交流示意了一下,接通来电把手机拿到耳边走去门外,“清梧,怎么了?”
过了一会,房间里只剩他们三人。
“季知言,放下你那可悲的幻想,这么多年了,还对小山死缠烂打?刚才是被她拒绝了吧?”江槿书直勾勾地盯着季知言,浅笑轻蔑地佯装善意劝说。
随之,她冷肃地又说:“以后别让我看见你烦她,听到她说你恶心了吗?刚才我来的时候,看到你抓她的手,要是我不来,你要对她干什么?”
“小书姐姐,你是在威胁我吗?”季知言憋屈得索性不装了,挑衅笑着却又暗自神伤,“你能懂喜欢一个人很多年却不敢和她表白,当你有勇气和她说‘我喜欢你’,却因她心里已经有了别人…被她拒绝的那种感受吗?”
江槿书闻言微愣,看出季知言的双眼逐渐发红泛泪,内心异常有所感触,快要陷入忧思时,感觉手被一只温暖的手紧紧握住,扭头看到安以筠仰着头、目含忧色地看着自己。
她摊开这只手和安以筠十指相扣,看向情绪快要崩溃的季知言,对刚才就要因他的话回忆起过往的那些不愉快而自嘲笑出一声,不留情面地冷斥道:“谁能和你这个疯子共情?”
说完,江槿书转身拉着安以筠走出了房间,只留下季知言一人在原地流泪伤怀。
他耳边不断回荡江槿书的这句话,高大清瘦的身子气得发抖,抬头看着这幅深受厌弃的“画”,眼神变得极其阴狠。
“不完美!你和小山姐姐一样都变得不完美!”
倏地,季知言走到附近靠墙的置物架前,崩溃地急喘涌泪,俊美的脸上挂着两行清泪,伸手撂倒架上摆放的所有西方人物石雕和昂贵摆件。
刺耳的砸碎声接连响起,木地板上尽是连片的脏乱。
……
与此同时,游轮和小型游艇行驶到一个郊区便停靠在江岸。
在停靠的一小时内,人们可以自行从游轮下来观赏岸上的自然风光。
一层观景台,一个矮小干瘦的男人拉下口罩站在人少的侧边围栏后吸烟。
一个穿着制服、不高不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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