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接近西北,人家也逐渐稀少,光秃秃的大地上覆盖着皑皑白雪,偶尔能看见上面留下的小动物的痕迹。寒风簌簌,树上如玉兰绽放,屋顶如涂了白漆,道路如明月轻。
撩起一点帘子,寒风像是找着了突破口,刮在脸上很像刀割一样。哆嗦着,将脖子伸进毛领里,好冷呀。
车轮陷在雪地里动弹不得,濮阳玉仁只能跳下马车,减轻士兵的负担。
“虞凰,今晚天黑便能到达李将军扎营的望归城?”濮阳玉仁带着狐裘毛,偏头问道身后的红衣女子。
一袭纱衣随风飘扬,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转目之间,魅惑无比。
“嗯。”一个单音,在这寒冷的冬日,也能燃气男子心中的一团火焰。
望着伫立在前方的一袭红衣锦袍,濮阳玉仁有时也好奇,为何同样的红色,为什么虞凰和濮阳风华两人穿出的风格如此迥异。
一个仙姿绰约,一个瑰态艳逸;冷若仙,艳如妖。
单是论样貌,虞凰的更为精致,只是因为濮阳玉仁的五官是模糊性别的,都说是距离产生美,而濮阳风华正好勾起了众人的好奇。
“阿玉……上车了。”
这比冰天雪地还透彻的声音惊醒了濮阳玉仁,跳上车,顿时暖如春日。
“今年的春节恐怕要在望归诚过了呢。”濮阳玉仁呐呐的说道。
“嗯,过两日便要是春节了。阿玉可是想要年岁钱?”濮阳风华笑道,宛若春水梨花。
偏着头:“年岁钱?”
“嗯。”手指摩擦在书卷的边缘上,象牙白的手指染着淡淡的墨香。
弯着眼角,狡黠如冬天逃跑的狐狸:“什么都可以吗?”
抬眼,眸子黝黑,如深渊:“那阿玉想要什么?”
低头凝思,突然,眼放金光:“我想要皇叔每年都陪伴阿玉好吗?”期盼的望向男子道。
心咯咚,伸手摸着少年毛茸茸的帽子:“阿玉以后要娶妻生子,皇叔怎么可能每年都陪着阿玉呢。”眼里含着笑意,满是宠溺。
抓住男子的手晃道:“可是在这个世界上与阿玉最亲近的夜只有皇叔了啊,我们有血的羁绊不是吗?”
感觉到男子的僵硬,濮阳玉仁抬头紧张的问道:“难道不是吗?”
将少年的帽子戴好,笑道:“嗯,阿玉说的是。”只是那眼里藏着深深的伤。
“那皇叔可是答应了阿玉?”
点了点头:“以后阿玉记住,你要的,吾有的,便会给。”
激动的拥住男子的腰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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