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长乐未央里,宫人已经消散,找不着踪影。
当屋子里只剩下濮阳玉仁与风华君时,顿时寒风萧瑟。
硬着头皮走上前,眼里满是疑惑,小心翼翼的问道:“皇叔今日是怎么了?”纤长的手指若有若无的划过男子的衣襟,带着淡淡的魅惑和讨好。
低头看着空落落的手指,望进男子越发冰冷的眼眸里,哆嗦一下,难道有什么事情与她有关但是她当事人又不知晓的事情传入了她的耳朵?
“听说皇上要纳妃?”声音一如当年那么好听,像山涧里流过的清泉。唯一不同的,便是这水是冰镇的,喝下去会冻了五脏六腑。
肩膀有些松垮,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情呢。”这件事她哪里是说过的,视线飘向门外,看来又是小李子报的备。奸细……奸细……虽然濮阳风华已经不问朝政很多年了,可他的爪牙还是在的,好比安排在她身边的宫人小李子。以往她并不在意,今日就有些怨恨小李子了,这不是给她没事找事吗?
冰凉的笑了笑,转过身再不多看女子一眼:“那在皇上心中什么才是大事?”
乖乖!都叫她皇上了,不得了呀不得了。如软体动物蹭上去,从身后环住男子掩藏在红衣下的精壮腰身:“自然是皇叔啦。”当然还有晔儿。
冷气稍有一些散去,冷哼一声,可并没有推开女子。
眼珠一转,看来此招有戏。手缠的更紧了,怎么的都不能撒手。
虽然濮阳风华没有推开女子,当时也并不代表他歇了气,冷空气依旧包裹着濮阳玉仁。
转过身转向男子的胸前,勾住男子白皙的颈项晃了晃:“皇叔,那些个大臣也不知是哪根筋错了位,今日竟然联名上书要朕纳妃。你知道的,阿玉的身心都在你这,旁人哪里如得了眼呀。”不管是不是犯了错,你也得坚决认错。
嘴角隐隐弯了弯,然还是静默不言。
眼尖的瞧着男子嘴角的弧度的改变,濮阳玉仁继续道:“这个世间若是能让阿玉魂牵梦绕的也只有皇叔一人。”她从来没有说过这样温柔而多情的话,这些年来,她与他相濡以沫。无论朝廷里有多繁重恼人的事情,当她踏进长乐未央时,迎接她的总是这个清浅的男子,一杯清茶或者一碟糕点,陪伴她经历了很多歌日日夜夜。她批改奏章,他便挑灯夜读。明明,以他的能力完全不用屈居人下,然而为了她,他甘愿做她背后的男人。不感动,那是假的。看着男子眼中的光点,继续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