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地相隔的痛苦和寂寞,还将面临一些你没有想到的悲剧,值得吗?
师姐,远在异国他乡的你真的过得好吗?
师姐,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够团聚在一起,互诉衷肠?
2005年5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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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篇文章里我丝毫没有提到我和师姐之间不愉快的往事,说真的,我也几乎忘记我和师姐之间也曾经有过伤痛的记忆!
当初我到温州打工时,师姐热情地让我和他们住在一起,说是节约房租,师姐妹间也好说说私房话。还记得师姐的微笑灿若云霞,师姐清脆悦耳的声音不时回响在我耳边,哦,那个久别重逢的夜晚,我们相约去漫步,小巷的夜晚好静啊,我们呢喃的细语荡漾着一种朦胧的诗意!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师姐一句话不说,仿佛三年的友情已经得到最妥善的完结!师姐淡淡的、冷冷的表情总使我想起大雨将至的阴云!我也什么也不说,我一句话也不敢说啊,当我们彼此擦身而过,我只能够听见自己沉重的呼吸!
于是,我开始害怕下班。我不知道该走哪一条路?十字路口的红绿灯明亮得炫惑!是的,我也该回家了,所有的人都走了,空荡荡的楼阁只有无语的风铃!可是,师姐,我又怎样走向你的小屋呢?你用无言的沉默垒筑的小屋!你知道吗?你无言的沉默对我来说,既是折磨也是伤痛啊!
我曾经写过这样一首《无题》诗:
“仿佛一直是这样走的
当望到你那扇破旧的木门
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欣喜与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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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街头依然灯火通明
我拖着疲倦的脚步走进小巷,走向小巷的深处
只是,只是当我叩门的时候
我才蓦然惊觉
这已不是我的家
我的家已经不存在了连同昨日的那份感觉
1991年8月18日中午温州”
其实,我也曾经想过要搬离师姐的小木屋,只是那时我没有钱,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后来,在纽扣厂一位好心大姐的帮助下,我找到了一家大头针厂。这家厂在师姐租屋的附近,且包吃住。师姐听说后对我的态度突然好了起来,挽留我还是住在她家,说厂里的饭菜很糟糕,我一定不习惯的。我借口住在厂里上班更方便,执意搬到了厂里。
我在大头针厂上班后没有到过师姐家,师姐也没有来厂里看过我。我还以为从此之后我和师姐就各奔前程,再也无瓜葛了。
大概是我生日后不久的一天,师姐托人带话让我到她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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