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出了一身薄汗,双腿之间夹着的亵裤布料带有微微的湿意。
她苦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事。
若是个一般男子,她碰了也就碰了,甚至还可以深入一些,但这人却是景霈,尽管景臻对他并无任何兄妹之情,但在这个世界中,她们确确实实有血缘关系。
景臻迅速起身,她将被景霈的精液沾到的裙摆撕下,扔到他手中。
“皇兄,”景臻嘱咐他,“这是皇兄的初精,记得另用手帕擦了拿给教养公公。”
景霈捏住这块碎布,低声道:“娇娇,我们……”
景臻瞧他头发散乱,狼狈又可怜的模样,一瞬于心难忍。“皇兄,我只是帮你上了药,如此而已。”
少女退后,放下帷帐,遮住了景霈所有的神情。
“我走了,皇兄保重身体。”
未等景霈开口,景臻匆匆离开了。
门外,开岁背对着门口站着,他望着天空,似在发呆,待听见开门声,他转过头来,看着景臻,一时失了神。
虽他已被景臻教了多年,在控制心绪上有了章法,可当他发现景臻嘴唇红肿,那身衣裳也不似他早上那般给她穿戴的模样,面上仍旧忍不住显出情绪来。
“殿下……”
“别多嘴,开岁。”
“……是。”
景臻抬步要走,却又停下。
“开岁,上一世,你可知道大皇子的下场?”
听她提起景霈,开岁心痛如绞,他低下头:“仆不敢说。”
“不要啰嗦。”
“上一世,大皇子与殿下并无接触……”开岁轻声道,“大皇子平宣五十一年冬,远去异国和亲,在途中得不治之症,薨了。”
平宣五十一年,那便是明年。
景臻点点头,踏入了秋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