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臻太会找人的软肋,也能摸清他人底线,则沉澜霞虽知道摆在面前的是个坑,也不觉得生气。景臻总是有分寸的,这点认知让沉澜霞没由来的相信她。
二人走到宫门处,沉家的马车已在前面等着。
“若我被父亲罚了,你可得好好地犒劳我。”沉澜霞垂下眼睫,“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自然。”景臻点头,目送沉澜霞上车离开。
等到马车转过拐角消失不见,一直跟在景臻身边伺候的容芳等到这时才走上前?
“容芳,今日宫里有什么动静没有?”
容芳道:“今日君后弄赏菊宴,陛下也去了。仆还听说大皇子的病好了,已能起来走动了。”
“他病好了?”景臻喃喃,忽而看向某一处,容芳等了一会,景臻才收回视线。
“怕是要闹腾一番了。”
容芳听她如此说,不明所以。
因一直低眉敛目,她不知景臻方才在看什么,待景臻朝前走了两步,她才抬头找到景臻所看事物。
宫墙向南,多树之处,正是凤椒宫之所在。
景臻主仆二人进了泯尘宫,还未回一心阁,景臻便被两名小侍拦住了。
二人中年岁尚小的小侍见到景臻很是激动,跑过来跪在景臻跟前,大叫救命。
这小侍是一心阁的下人,只是不常在景臻跟前伺候,容芳认得他,上前问:“出什么事了?你这大呼小叫的是要做甚?”
“殿下,仆求您救救开岁阿兄。”小侍惨白着脸,哆嗦个不停。
景臻挑挑眉:“开岁?他怎么了?”
今日她未安排开岁同行,让他照旧盯着宫内的动静,照常理来说,没人会来找开岁的麻烦。
“殿下,今、今早有位教养公公来带开岁走了,那个公公仆识得,是专门调教内侍的,但与一般的教养公公不同,仆入宫时在他手下干过一段时间,这公公手段下作,仆怕,怕开岁阿兄受不住!”小侍磕了叁个响头,“开岁阿兄往日待我如同胞弟一般,仆也把他当作兄长来看待,仆,仆实在是担心,殿下,您救救他……”
另一年长的小侍这时也匆匆追上来,他跪下,无奈地看身旁的小侍一眼,急声道:“求殿下莫怪,他也是关心则乱,殿下也许不知,可作为下人的都听说过这位教养公公,他并非是专调教内侍如何伺候的,反而是精通惩戒内侍之术……”
景臻冷声道:“这事是君父做的决定?”
“此事并非贵君之令,今日陛下作宴赏菊,贵君一早就去了,如今还未回来。”年长小侍面露难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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