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说:“别惦记了,我君父就会个炒鸡蛋,一会要是吃不下可别逞强,免得沉家嫡女好端端地走进宫,结果是被扶着出宫的,传出去名声不好。”
沉澜霞笑她:“看来你是真的上心了,竟然也懂得名声重要。”
景臻斜睨她,沉澜霞又道:“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你怎知道?”景臻奇了。
“我上哪知道,我诈你的。”
景臻:“……”
“不过也有依据,你眼下青黑,怕是昨日没睡好。”沉澜霞喝了口茶,“能让你烦心得睡不着的,恐怕也只有这宫里人了。”
“猜得不错。”景臻也不藏着心思,见四下无外人,容芳站得远,她便低声道,“泯尘宫有她人眼线,我原以为只有景邈,却不想凤椒宫也插手了。”
沉澜霞面容一肃:“可查出背后因由了吗?”
“有些线索,但我懒得想。”景臻说着,将碟中糕点递给沉澜霞,“刚好你赶上了。”
沉澜霞捏起软糕,轻哼道:“你惯会偷懒,从小都是我给你做夫子布置的功课。”
“自然是阿姊聪慧,我才依赖阿姊的。”景臻笑眯眯道,“阿姊若能帮我想想,我才不至于糊涂。”
沉澜霞很是受用她的马屁,顿时笑开:“行,你把昨日的事说来听听,我或许勉强可以帮你说出个一二。”
景臻便将景霈派人抓开岁的事说了,隐去了她与景霈私下的情事,又提到了存卿阁那个像景霈的小倌,在她有意暗示之下,沉澜霞自然想到了乱伦之罪,面色愈发凝重。
“瑞王府和凤椒宫之间,状似无关,实则藕断丝连,莫非这些人真联手了不成?”景臻撑着下巴,“阿姊怎么看?”
沉澜霞咽下嘴里的奶酥膏,又喝了口苦茶去腻,缓缓道:“历来宫中算计之事,无非争权争宠。”
景臻一顿:“景邈想争权,君后想争宠。”
想起君后,景臻就头疼。那付公公与杜宸私交甚多,听开岁说,杜宸找付公公大多都是为了学闺房之术,又借着付公公之手害了不少以前在平宣帝跟前争宠的君侍,到如今还不肯罢休。
若表面来看,杜宸是个十足十心眼里只有平宣帝的恋爱脑,但景臻总觉得不止这么回事。
沉澜霞选了块桂花酪放嘴里,含糊道:“想来也不过如此了。”
“君后争宠,想从我这里下手来害我君父,倒也说得通,可景邈却是为何?”景臻指腹摩挲着桌面上的花纹,“就算我想争,除了我君父一族的支持,我什么也没有,构不成威胁。”
“错了,娇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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