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刺骨的冷意从司徒旭身上传来,欢歌手脚不能用,张嘴便朝司徒旭的鼻子咬去。
她其实是害怕这样的司徒旭的,不顾伦/理,不顾血缘,听不进她说话,没有半点理智的半夜三更爬上她的床。她反抗不过,也挣扎不来,然而越是这样,她越是愤怒,明知道自己挣扎的一切都是枉然,她还是无法乖乖的屈服,只要一想到压着她欺/辱她的人是自己的哥哥,她就有一种想将这人碎尸万段的冲动。
司徒旭的头微抬,将自己的嘴压在了欢歌的唇瓣之上!身下的人儿在扭/动,灼/热的身体磨蹭在他的身体上,欲/望在体内叫/嚣,脑海里一遍遍的闪过她刚刚那妖异的脸,他没有了思绪,也没有了视觉,只剩下了感官,感受着她娇软的身体,感受着她温热的气息!
挣扎只让自己的身体更加的贴近司徒旭,唇被他压得死紧,几次张开嘴都咬不到他,反而被他的口水弄了满脸,“哥哥,哥哥!”欢歌低呼,声音在这磅礴大雨里就像是墙角躲雨的小猫无助的呜咽之声。
她闭着眼,身体也不再挣扎,司徒旭的舌尖在她的脸上油走,她分不清脸上是泪滴还是唾液,“哥哥,不要这样,求你了哥哥!哥哥……”她开始哭泣,尽力压抑着的抽泣之声令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然而回应她的是亵衣被撕破的声音!
那人手下的动作不曾有丝毫的犹豫!
那人对她的哀求没有丝毫的松软!
耳朵传来刺痒,是他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歪向一边,唇齿吞咬着她的耳朵!
鸡皮疙瘩在遍布在浑身,欢歌突然想起,曾经看电视里的动物传奇时候,蛇就是从头部开始吞食的猎物,完整的吞下,然后慢慢在体内消化,一只猎物有可能会让蛇消化一年或者两年三年,然后,那个猎物就会连渣子都不剩的成为蛇身体里的一份子……
“哥哥!”欢歌听到自己的声音,不带哀泣,也没有悲愤,“我是你的妹妹啊!”
“妹妹?”司徒旭轻笑,涩哑的声音似是从喉咙里千回百转后才发出的,欢歌的这个话语像是刺激到了他,他伸手,去撕欢歌仅剩的一件亵裤。
宫廷锦布质量很好,宫廷里规定的里衣本是薄如纱很好撕扯,为的就是帝王可以随时随地的做一些播洒龙种的事情,据说某一个朝代直接规定宫廷里的女子一律不许穿亵裤,不管春夏秋冬,裙子里的下/体都是光溜溜不/着/丝/缕!
许是有了前两次被司徒旭轻易上手的例子,欢歌的亵裤是让春啼专门做的,质量是又厚又有韧性的布锦!而且还是高腰的亵/裤,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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