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
“贵人腿上的伤有些奇怪,外皮一层看着伤的极重,内里却是完好,民女猜想贵人定是误吃了什么食物或药草,使得那伤外皮不能愈合!这伤已无大碍,只是外面一层拖的太久,只怕以后就算愈合,那疤痕也不容易祛除!”
欢歌没想到连那御医都看不出腿伤怎么回事,这医女竟能一眼看出!
努努说她的腿上被人下了药所以才会愈加严重,欢歌便将计就计,将喝的药敷的药背着几个婢子全部倒掉,只用了努努给她找来的药抹在伤口上。
这药的好处是让伤口外在一层一直无法愈合,坏处便是,长期抹这药后,就算以后伤口愈合,也会留疤!
欢歌觉得留疤算不得什么大事,所以毅然用了这药,努努说这药是她师门独创,能看出的人很少,欢歌此刻内牛满面,当时就忘了问问努努很少有多少啊,怎么随便一个医女就看出来!
明明不是自己的错,欢歌此刻却有些心虚的不敢去瞄司徒旭的表情,待医女说完,司徒旭才挥手放行,令医女出了去!
本以为司徒旭会来一场质问,没想到这厮什么也没说,医女出去片刻,他也跟着出了去,这让欢歌心里微微发毛,沉默远比质问更加恐怖,这想咋样?难不成司徒旭没有觉察到时她自己做的手脚?
欢歌一人在床上磨磨蹭蹭的穿着衣服,那医女不知在她体内抹了什么药膏,竟是没有先前那么疼痛,春啼进来为她送来月事裤,一脸喜色的恭喜着欢歌。
对于古人来讲,女人只有来了月事才真正算的上女人,才能嫁人生小孩!正常的女孩十一二岁月事就来了,欢歌十四岁才来,算是很不正常!
瞧春啼的神色,欢歌猜测春啼似乎还不知道昨晚司徒旭和她发生的荒唐事,而且估计春啼以为司徒旭专门请的医师来替她瞧身体是一种难得的殊荣!
“我母妃是怎么回事!”月事裤是春啼特意为她制的,和她穿的裤子异曲同工。
“奴婢错了,是奴婢昨日慌张,惊了殿下!”春啼忙跪在床前,“殿下放心,太妃娘娘并没有得什么大病,是太后娘娘将太妃娘娘禁足在了宸佑宫,说太妃娘娘抗旨不遵……”
“什么抗旨不遵?”
“先帝的旨意让太妃娘娘与长公主殿下去镇南,太后娘娘说太妃娘娘抗旨不去是对先帝的不敬,所以令太妃娘娘一生不得踏出宸佑宫半步,并让太妃娘娘吃斋念佛来修身养性!奴婢昨日去的时候宸佑宫里冷冷清清,太妃娘娘躺在床上,桌上的那些吃食,那些吃食……”那些吃食都是馊掉的,怕连狗都不吃,而且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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