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将椅子放在原处,抬步朝外走去,“你大概也知道了,我不是鬼,你若是不想栖凤宫那秘密被司徒旭挖到,不想你那宝贝女儿步上你的后尘,最好还是把我当鬼吧!”
短短一炷香时间不到,皇太后就觉得自己几经生死几经折磨,这种痛苦,远大于生或死,所以一直到欢歌走了很久皇太后都一动不动的仰躺在那里。
欢歌合好门,转头,望着台阶下的人。
是冬吟站在那里,门口的那唯一一盏灯烛已经灭掉,欢歌只能瞧到冬吟的眼睛带着幽幽亮光。
似是感觉到了欢歌眼中的疑惑,咚昭仪抬手,手指在脸上轻轻一抹。
欢歌终于注意到咚昭仪的手上少了两截手指。
“你是轻言?”欢歌微笑。
“是婢子轻言!”轻言抬头,暗夜里欢歌只能看到轻言脸上的一个大概轮廓,不过这也不妨碍她能瞧的清楚,眼前站着的的确是轻言。
“咚昭仪去了哪里?”轻言是司徒旭的人,只怕自己在屋子里的话都被轻言听了个清楚,欢歌心中杀气升腾,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
“咚昭仪在那日陛下召见她后暴毙!”轻言恭敬回答欢歌的问题。
那日,是指的皇太后被诊出有孕的那天,咚昭仪进了屋子就被司徒旭一杯毒酒赐死,从门里出来的已经是假/扮成咚昭仪的轻言。
“司徒旭,他,他知道我没死?”若真是这般,那司徒旭他伪装的真是深。
“陛下并不知,陛下只说如果夫人在这世上,不管是在哪里总会有来见太后娘娘的一天!”
那么就是说,司徒旭是在以防万一!
轻言的话一落,欢歌手中的木镖出手瞬间射向轻言的喉咙。
轻言没有躲,或许她也躲不过,欢歌如今已不是当初那个只会拿根木镖在手中玩耍的欢歌,镖出,便是致命……
轻言的身体缓缓的朝后倒去!
欢歌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下手那一刻,她心无杂念,知道眼前的人必须得死。
可真正看着木镖进入轻言的喉咙,看着轻言朝后倒去,欢歌却没有了自己那最一开始的绝然。
“轻言!”欢歌唤,快速将轻言后倒的身体揽在怀中。
她与轻言并无半点仇怨,轻言与她亦无半点加害之心,可轻言是司徒旭的人,就算司徒旭知道她活着,刚刚那些话也不能由别人的口进入司徒旭的耳中,那些话只能她来告诉司徒旭。
所以,轻言不能活!
不能活,便是她们在无仇无怨的情况下,欢歌也得杀了轻言……
“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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