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国后你们担得起?那些没名没分的什么东西啊,有好吃好喝的供着她们就不错了,还妄想什么!”
静子言辞犀利,几名宫人被静子的怒容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只一个劲的磕头认错。
欢歌在一旁并没有做声,她自是知道这些女人里,大数都是宛金那位老皇帝留遗留下来的。静子对着欢歌一直都是笑的天真灿烂,这么彪悍的一面欢歌还是第一次看到。
不由得,欢歌就想到为何众多公主在这次宫变里被无声无息嫁掉,只静子还能在宫中屹立不倒。这应该就是站队问题,小事上可以马马虎虎得过且过,但是在大方向上,必须要知道自己的选择坚定不移的站队,哪怕你被别人骂做嚣张跋扈甚至是狐假虎威。
静子应该就属于这一类,她能清晰的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知道自己该站在哪里,所以对于那些歪枝子就选择毫不留情的打压,这也是在变相的为郝连骥云清除阻力。
最起码欢歌因为静子这看似在斥骂宫人以及那些女人的话语里就知道了,这些女人并非郝连骥云上心的,所以她不用心中有刺。
静子是在变相的给她解释。
皇宫里出来的女子,能屹立不倒的哪一个不是通透无比。
那些灿烂笑容背后又有多少不为人知的苦痛。
“国后无须在意她们,都是一些风一吹就散的小百花。”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通,静子这才有拉着欢歌朝前走去,“待婚宴之后,国后要是看这些女子不顺眼,完全可以赐几杯毒酒啊什么的。”每一次宛金的权位更替,那些后宫的女人都是会被国后一杯酒赐死,不然那么多的女人,光是白养着都是问题,也有些有来历女人的会直接被国后赐给一些臣子,当然做这些事的前提必须是那位国君并不喜欢这些女子。静子说完这话,明显觉察到欢歌应该下不了这个狠手,于是又道,“或者直接打发出宫或者赐给那些臣子们也行。”
瞧静子说的这般顺堂,估计这种事情在宛金史上是常见的,欢歌笑了笑,她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到最后一刻,且那些都已算是郝连骥云的女人,若要处置,也该是郝连骥云去处置,郝连骥云不愿亲自动手时候自会知会自己一声,所以此时此刻,还轮不到她来处理这些女人。
“不用担心国君,他不会在意这些女人的。”静子摇晃着欢歌的胳膊嬉笑道,“国君眼里,只在乎国后呢。”
亲手为欢歌打了帘,静子随着欢歌一起进屋,静子对舞很是痴迷,拉着欢歌没几句便绕在了上面。
欢歌为了不让自己睡着,也乐得与静子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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