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沉飞何等敏锐,何况是对着自己一时一刻都放在心上的人。他盯了维桢半晌,意味深长道,“还是醉着的时候好,就算撒野发脾气也跟只小猫咪似的软绵绵惹人怜爱。不像现在,板起脸冷若冰霜,叫人恨得牙痒痒。”他微微一笑,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若是狠心把你灌醉,你难受哭闹起来,我又不免心疼,真是左右为难。”
维桢垂下眼睑道:“让别人如意还是叫自己称心,这不算是难题吧。”
“别人如意不如意的,与我何干?我不过想叫桢桢顺心如意而已。”他说这句话时几乎是咬牙切齿。如果不是为了顾及维桢的心情,他早把她翻过来覆过去艹了一百遍,何必过这种差不多是苦行僧的日子。
维桢低声道:“不是叫我如意么?我现在只想回去睡觉。”说罢,甩开沉飞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各种暴戾的念头在沉飞脑海里过了一遍,最终还是归于沉默,只一动不动地望着维桢的背影消失在楼门后面。
维桢不是个喜怒无常的女孩,性子软和得很,不至于无缘无故地发脾气。他想起某个公益广告里说,如果小孩子受到侵犯,就可能出现狂躁失常的情绪,罕见地觉得脸上有点发热。比维桢更小的孩子他都玩过,不过那些都是欢场上八面玲珑的人物,彼此是你情我愿,等价交换,方才维桢却委实是有点不情不愿的。她年龄幼小心思单纯,又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对这种事害怕抵触再正常不过,如果她表现得悠然自得,游刃有余,自己反而要生出疑心。单单想象一下维桢被其他男人亲吻抚摸,他就有种要杀人的冲动,遑论发生关系了。但他也不会因为她不愿意就随着她不碰她。
沉飞绝不是个清心寡欲的人,却自问不是头随时随地发情的禽兽。他对维桢有着那么强烈急切的欲望,一来是因为他实在稀罕她,在沉飞看来,什么发乎情止乎礼就是狗屁,既然喜欢一个人,自然希望与她肌肤相亲,怎么可能忍得住;二来是他有种野兽般的直觉,维桢其实并不是如她嘴上所说的那样真的喜欢上他,至少不是像自己对她那种非卿不可的态度。你说明明是个再柔弱不过的女孩子,怎么有时候反而给人一种凉薄无情的感觉?不是指心肠冷硬,而是漠不在乎,仿佛怎么讨好她疼爱她,都不为所动。是不是因为还是个小孩子,心性未曾定下来,所有才会变来变去难以捉摸?沉飞脸色异常阴晦。他铁定不会对维桢放手,就算她突然变了心,不想再跟他在一起,沉飞绑也要将人绑在身边。那么尽快占有她,亦不失为一个有力的保障,不是说女人对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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