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着惊叫。
所有人都习惯了我的大惊小怪,甚至是不合时宜。
不过我也确实没想到,她在覃野和林谦与之间,竟然扮演了那么戏剧化的角色。
她死后,关于她是“卧底”的传闻被津津乐道,我在几个朋友的茶余饭后了解了个七七八八,倒也不算很惊讶。
第一次见面,是在ktv的包房,我去晚了,见她坐在林谦与旁边,乖巧地唱着一首粤语歌。
说实话唱得一般,杜明明的嗓音偏低沉,又没什么技巧,仅仅做到了不跑调,不过气氛倒是被拿捏得极好,眼神不可谓不清澈,姿态又足够妩媚。诚然,她把一个情人的角色做到极致。
但我很快就敢确定,林谦与这把要栽。从这个角度来讲,我倒还真算是了解林谦与。
他青春里最大的插曲就是他的家庭教师,样貌平平,但气质出众,教的物理,却出口成章。邻居的关系,我跟着去上了几节课,奈何林谦与比我聪明太多,进度难以同步,我就主动退出了。
谁知不到半年,就听说因为老师因为勾引林谦与被辞退。这个八卦被压得很深,我从家里的饭桌上知道,被母亲严令咽到肚子里。
我再没见过那位女老师,也未从林谦与脸上看出一丝波澜。我作为唯一跟他分享了这段秘密的同龄人,几次都差点忍不住主动跟他提起,好在最后还是放弃从这潭死水中挖掘秘密。
只是后来有一次,我因为失恋,半夜偷偷打开卧室的窗,吹风流泪。蓦地看见隔壁二楼有个人也探着脑袋,隐隐约约手里还掐着烟,火星一闪一闪,我知道那是林谦与。
他也看见我了,心照不宣地,我们对视了一会。随后我拉上了窗户,我总是觉得有些怕他,于是自愿把这个时刻让给了他。
隔日一早上学的时候又遇见,我的司机迟到了,站在门口等,他推门出来,破天荒地揶揄我:“哭到几点?”
我的恶趣味涌上来,心想你不仁别怪我不义,正欲拿他抽烟的事大做文章,他却先我一步,接下来的话更反常:
“我只是不明白有什么能是真正属于我自己的。”似乎是在跟我解释,更像是在跟自己解释。
晨风凛冽,他的声音隐在雾气里,若有似无。
随后他上了车,关门前倾身问:“要不坐我家的吧?”
我连忙摆摆手。
那是我见过林谦与唯一的一次抽烟,这般莫名其妙的话也再未讲过。我们依然是不咸不淡的邻居关系。
但这件事为我印象里的林谦与画像更添一笔重彩——长久压抑的环境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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