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标记方的吸血行为产生依赖。
“费劲心机地制造羁绊,你是单纯的喜欢她还是喜欢她的血。”
常宙偏头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你这样强迫她,难道她同意吗?”
动了他的东西还敢质问他,标记被动常宙本就忍着一股燥意,许乖乖身上渐强的香味强硬地钻入他的鼻息,这再一次提醒他程野到底做了什么事。常宙的表面上也无法维持平静。
“在没有家族的执行下喝活血,你的规矩学哪了?”
程野面露不悦,随着和常宙的对话他眼里的暗红逐渐褪色,一时因兴奋暴露的牙也收了回来。
“别用长辈的口气和我说话。怎么,刚觉醒血脉就想着教导我?我们谁也别嫌弃谁,对她来说我们都是伤害她的人,只是一个在明面一个在暗面。”
“我跟你不一样,你到现在还不明白。”
这时常宙怀里一直昏迷的许乖乖发出一声焦躁的呻吟,小狗的呜咽一样,扯人心绪,常宙知道他不应再纠结于和程野的口舌之争。
他转向程野下最后通牒:“我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但现在先把你的求知欲收一收,跟我走。”
程野下意识看向常宙怀里的许乖乖,她脸颊上浮着异样的粉红,被常宙收紧手臂往怀里裹紧后又看不见了,只能看到一点点粉嫩的耳尖。
“为什么?”
程野开怀地笑了,口齿间还有残留的香甜,? 是血液里扎根的味道。
他差点被第一次吸的活血蛊住。从来没有喝过这样的血液,包裹奶油的馥郁,带着饱腹的口感流进嘴里,滑下咽喉时却感怎么也不够。
但是,这样美味的血液却被标记了,他触碰到陌生的气味,是他不知不觉中觉醒的哥哥。
虽然本意不是如此,但事实发展到现在这样程野也觉得不错。
“还换地方干嘛。把她交给我。”
由动了标记的人完成标记,许乖乖才不会有后遗症。通常血族是无法忍受所有物被玷污,只有真正受重视的才会被主人允许周全。
常宙既然让他跟上,那便是默许了。无论常宙对许乖乖的坚持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程野正好在他没有警惕的时候捏住了这个弱点。
“没有时间了,而且既然让我跟上,你已经决定好了不是吗?”
对面的人不言语,程野几乎是第一次看到常宙眼里的黑色风暴,他预感他终于快撕破常宙脸上虚伪的面具。程野乐其所见,上前摊开手做势接许乖乖并继续挑上一句:“你可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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