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
看着水镜上面的面孔,井腾脑中慢慢的浮现出了当年那个只比自己大一岁,却是比自己安静许多的小孩,那时他也是一个小孩,天天跟在其后面。那时的他,总是感觉到伍刑身上有着一股和自己相似的气息,所有特别的粘对方。
就连晚上睡觉都是要赖在一起,要不是因为两个都是男儿之身,只怕都是被两家大人订了娃娃亲。
“看样子,腾儿你也是想起来了。”井至单看井腾那个样子,就是知道儿子脑中的想法,出声问道:“腾儿,你现在还确定伍刑就是那个蒙面的男子吗?”
问话之间,井至单眼神之中竟然还有着一丝期待,期待着儿子的回答和自己所想的那样。
伍刑的身世和井腾差不多,都是刚刚出生之时丧母,只不过伍刑的父亲没能像井腾的父亲那样,即做爸又做娘。
所以井至单对于伍刑甚为关爱,甚至想要认其作为干儿子,只是后来因为种种的原因而未去实施。
“父亲,我很确定,那背影,那眼神,那时帮助杨秀的肯定是伍刑。”井腾看着水镜中的人物,前所未有的认真道。
井至单浑身一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终究,儿子和自己想的不一样。
拍了拍手,面容枯槁毫无表情的惊伯走了进来。
“惊伯,记住水镜中此人的面孔,发出号令,狩猎行动中谁能够将其抓住并且擒拿到宝丹峰,我就收其为关门弟子。”话虽不长,但是似乎用尽了井至单全身的气力一般,就在惊伯要走之时,像是想起什么,提醒道:“要活的,而且是毫发无伤的!”
惊伯昏花的老眼看了一眼水镜中的伍刑,似乎跳动了一丝火焰。
“父亲,为什么要将伍刑抓来啊?”井腾很是疑惑道。
“腾儿,为父虽然宠你,但是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做的太过分了。伍伯伯家的孩子虽然帮助别人伤害了你,但是为父希望你能够原谅对方,不要去计较。”井至单的语气中有着一丝哀求,如果儿子真的非要报复的话,在儿子和伍刑之间,他必定会站在儿子这一方的,但是这样的结果却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父亲,孩儿可是记得有一句话,叫做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虽然伍大哥帮助杨秀害的我失去了命根子,但是如果没有他的帮助,我岂会认清以前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愚蠢。”井腾苍白的脸上带着一丝憧憬,带着一丝回忆:“好怀念当年跟着伍大哥在一起的日子啊!”
“父亲请放心,孩儿绝对不会去找伍大哥一丝麻烦的。而且,而且我会拼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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