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我心下满满,也很是感激福临,他总是那么贴心,那么的……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不过,由于前几日京城刚刚下了几场雨,所以这舒适的问题实在有些难以保证。马车驶在那颠簸的路上,即便马车的配备是最稳妥的,也仍不免颠得我头晕目眩的。
其实这也算是我自作孽,原本可以等过几天再出发来祈祷的,可我就是那么的迫不及待。既想早点出来透透气,也想早点为孩子祈福,所以明知道刚下过雨,路会很不好走,仍是坚持着出来了。
颠得实在有些难受了,我便打算让他们停车好休息会儿。哪知才正要开口唤来人,马车却忽然就停了下来,为此,我不免有些奇 怪{炫;书;网。
但不需要为此疑惑太长时间,更不需要我发问,只一小会,向来做事四平八稳的吴良辅就掀开车帘子,探进头来,歉声道:“娘娘,恐怕要请您下下车等一小会了。这连着下了几天雨,这路变得十分松软,这会,车轮子给陷到地里去了,走不动了。”
原来是这样,我闻言微微颌首,道:“恩,本宫也正好想休息一会了。”说罢,在吴良辅的搀扶下,我缓缓的下了马车。
下了车,吴良辅就将我扶到了他事先就找好的一块已经清扫过,坐着很稳妥的石块边上,又递给我一袋茶水,才道:“娘娘就在这歇息等候,奴才去指挥他们办事去了。”
“恩。”我边接过水来边应道。得了我的准,吴良辅便转身离开了。
吴良辅走后,因有吴良辅在而只能在边上看着的穗儿赶紧来到了我的身边,低声道:“格格,这轮子陷得可真深啊,不晓得什么时候才能给挪出来。”
我随意的看了看,发现确实陷得比较深,不过我却不大急,反正福临也还没来,便只道:“不晓得啊,随意罢,这种事,也强求不得。只要不再下雨,应该还好。”当然,这几日天气已然转晴,下雨的机会不大,否则福临也不至于肯放我出门了。
说话间,我发现,这车轮子陷入泥地里的情况绝对并不是最糟糕的——离我们的马车前方不远处,有一辆与我们行驶方向截然相反,正打算返城的马车不知怎么的竟是生生的翻了车!这会好几个人正在想办法将它翻正过来呢!
只是有些奇 怪{炫;书;网,现在这条路是来往广济寺唯一的必走的一条路。换言之就是,走这条路的,必定是往来广济寺的。但我和福临要到广济寺,按规矩,这寺是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