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一个处置不当别被那几个抓住错处,你们两个要谨慎些,特别是昭儿,你给我仔细点。”女人沉稳地吩咐着。“不就一个野种至于吗?还不知道是不是皇外祖母的种,闹得不得消停,那个姓秦的跟着皇外祖母没几天就有了孩子,我是不信的,还不知道是哪个野人的,想是皇外祖母想女儿想疯了,平白找个绿帽子戴。”
先前说话的女人喝止了女儿的胡说:“这在这屋子说说也就罢了,敢出去说半个字我就揭了你的皮。帝王心术也是你能揣度的?”一个男人笑着打断了女人的声音:“行了行了,昭儿自然是有分寸的,不还有毓儿提点着吗?不会有大得错处,我明儿就进宫给父后请安去,什么大事,值得这般小题大做。昭儿你去安排下看看这小丫头是何方神圣?”······
雍京······
似乎一夜之间所有雍京包括大梁一双双审时度势的眼睛都盯在宜城通往雍京的官道上,关注着惠帝车驾上那个从民间找回来的皇女,并且在惠帝对她得一言一行之间努力揣摩着帝王的心思。
正文 第三章
平安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是个万众瞩目的人物了,现在的她只感到极度的郁闷。
第一天,惠帝的銮驾刚离开宜城,惠帝就叫人把后面马车上得平安喊道了自己的车驾上,而那个时候平安正一门心思要学骑马。惠帝请了个什么刘学士考校她的经史子集的功课。
最后刘芳瑞这位翰林学士是哭笑不得,惠帝的脸黑的像锅底,前面御马的太仆少卿持马鞭的手抖个不停,车厢里跪着侍候的侍人下巴抵着胸口死死地憋着笑,只怕笑出声触了惠帝的霉头。
而平安露出天真的笑容充分向惠帝展示了什么叫:胡编乱造,信口雌黄,牛头不对马嘴。最后惠帝指着平安道:“你阿爹当年也算是宜城出名的文武双全,怎么教出来你这样?”平安笑得依然灿烂:“阿爹教我武功啊,要不怎么活得下去,老虎要吃我难道我背诗给它听,它能听得懂吗?听了它就不吃我了吗?”惠帝一听愣住了,半晌收了怒容淡淡地说:“这也罢了,从今儿起就跟在朕的身边学点政务吧,暂时芳瑞布置点简单的功课先学起来,回京以后再说。”
当好不容易摆脱惠帝的魔爪,爬回秦子路的马车时,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