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均不许呈递。特此通令知之。此令。”
至此尚须补述延缓登极之另一重要缘原,则五国警告之来,袁知虽为五国联合,日本实为原动力,遂谋挽回日本之感情,冀得外交上之援助,拟牺牲某项权利,为日本承认帝制之交换条件,先与日公使商议,日使电告本国政府,得其承诺,袁氏遂以祝贺日皇即位大典名义,派农商总长周自齐为特使,拟即启行。日公使特于一月十四日晚,招请周使等饯宴,席间表示日本政府十分欢迎之意。周定十七日启行,而随员则已早日先行。及十六日,日公使忽至外交部,谓奉本国训令,俄国大使将至东京,不便迎接中国特使,且避两国间各种误解起见,请中国特使延期启行。此耗一来,袁氏之威望丧尽!及滇、黔事起,日使诘问:“贵国政府前言实行帝制,国内断无骚扰,今云、贵之事,何时可平?又其他各省,是否能保无变动?”是时袁又探悉日本招集宗社党于满洲,举勤王军之计划。各省既先后动摇,出师屡遭挠败,外论尤迫蹙,始悟向以为外交无问题,莫予为难者,实存心捣乱,大上其当。国内外情势既变,遂知帝制难成。
第六节帝制之撤销
三月二十二日,袁遂撤销帝制,废“洪宪”年号,仍以本年为中华民国五年,复焚毁关于帝制之公文,凡八百数十件;又自称为大总统,以徐世昌为国务卿。其申令如下:
政事堂奉申令:民国肇建,变故纷乘,薄德如予,躬膺艰巨,忧国之士,怵于祸至之无日,多主恢复帝制,以绝争端,而策久安。癸丑以来,言不绝耳。予屡加呵斥,至为严峻。自上年时异势殊,几不可遏,佥谓中国国体,非实行君主立宪,决不足以图存,倘有墨、葡之争,必为越、缅之续,遂有多数人主张恢复帝制,言之成理,将吏士庶,同此悃忱,文电纷陈,迫切呼吁。予以原有之地位,应有维持国体之责,一再宣言,人不之谅。嗣经代行立法院议定由国民代表大会解决国体,各省区国民代表一致赞成君主立宪,并合词推戴。中国主权本于国民全体,既经国民代表大会全体表决,予更无讨论之余地。然终以骤跻大位,背弃誓词,道德信义,无以自解,掬诚辞让,以表素怀。乃该院坚谓元首誓词,根于地位,当随民意为从违,责备弥严,已至无可诿避,始以筹备为词,藉塞众望,并未实行。及滇、黔变故,明令决计从缓,凡劝进之文,均不许呈递。旋即提前召集立法院,以期早日开会,征求意见,以俟转圜。予忧患余生,无心问世,遁迹洹上,理乱不知。辛亥事起,谬为众论所推,勉出维持,力支危局,但知救国,不知其他。中国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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