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孟妃就这样去了。小樱子很想这样道来,因为国师历代而来从不轻救任何已死之人,这件事谁都知道,只因为她常说的那句“不可违拗天意。”不过话虽未说完,她猜一向机敏的太子殿下应该猜的到她想说什么。
厚璁确实猜透她的深意,看她慌慌的样子,二话没说,便朝前径自大步迈去,不经意放开了林紫云的手。不过走了四五步,似乎想起手中少了什么,回头看到仍一面微笑的紫云儿,方才又步回来,拉着手委婉的道:
“我的漂亮姐姐可千万不要生气,璁儿只是性急了一点,想知道是什么样的病会连‘您’也治不好。嘻嘻。如果道歉不够,那等回来之后,你要璁儿怎么‘补偿’就怎么‘补偿’吧。”
林紫云娇羞的眨着眼睫,偏头笑着收回在他手掌上的小手,却一下子伏进他怀中,悄悄的抱着他直接变去。
“啊?”小安子和小樱子擦了擦眼,眼前已经不见了两人的踪影。
“哼!我可是只请了太子殿下,她国师凑什么热闹?”小樱子自言自语的恨道。
小安子虽是厚璁的贴身太监,但对林紫云也是死心塌地的。他不知小樱子说了句什么,只看那不怀好意的表情,不禁斜了她一眼,便径自大步朝前迈去。“还不快走。”
孟婉儿居住朝阳殿。
朝阳殿外八位宫女在守候。来到卧房,两个太监一个丫环正站在一位太医的身边,这房内三个一定就是侍候孟妃的下人了。
而皇后娘娘坐在太医的对面,孟妃的脑袋边。
这时见儿子厚璁与曾祖国师林紫云步进卧房,一同站身起来,对林紫云温柔一笑,道:“你们来啦。来了就好。快坐吧。呃,太医把孟妃的病情跟太子殿下、国师说说。”
太医埋着脑袋,胆怯的瞄了瞄林紫云的面容,见一面和祥,心中放心许多,但似仍是怕国师听后吃醋,深吸一口气后方才大胆的道:“孟妃生的乃是心病,好在太子殿下赶到,不然孟妃恐怕熬不过这两天。如果真希望孟妃快快好起来,只有…只有…”
林紫云见太医瞧着自己一面胆怯,总是心有余悸,其实早知他想说的,然鼓励道:“‘只有什么’太医只管大胆的说吧。其实你不说本座也知道,只不过让你说出来可以让在场都听听,好采取好意见罢。也好让本座替孟妃治疗啊。”
太医闻听国师如此一言,擦了擦汗便即道:“那就多谢国师娘娘体谅了。
其实为臣是想说,只有太子殿下陪着孟妃一些日子,才可让孟妃恢复健康。俗话说,心病还需心药医,而孟妃是因太子殿下中伤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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