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打击才弄得放浪形骸,终日里饮酒作乐……嗯,妾身多嘴了,相公勿怪呵。”瞿氏感到自己的话多了,马上刹车了。
“哦,这些事我是才知道的,以前的事我不记得了。我感觉到我是会一点绘画的,不过也可能忘了吧……”苏亦星以前学过一阵子画中国画,不过心想要是与现在这几个明代的大家比起来……嘿,嘿,那可是飞机上钓蟹差得太远了。自己要是有一幅唐寅的真迹的话那早就发了呵,哪还用到那劳什子的广告公司上班受窝囊气呀。
瞿氏这时转开了话题道:“相公快有三年没来过妾身的房里了,今天不知有何请教?妾身洗耳恭听呢。”
“三年?真的吗?”苏亦星似是在思索着该用什么样的措词来回答。
苏亦星想了一下,觉得反正已经是封德铭的身子了,今后还是要在这个年代里生存下去的,回到二十世纪好象已经是不大可能的事了,那就好好地过下去吧。这个老婆看来还是不错的,不管从哪个角度上看还是比较出色的,娶妻如此夫复何求呀?只不过现在要搞清楚为什么封德铭新婚三天便就搬出了新房,一直分居到现在,这是个关键的问题呢。
“是这样的……夫人,我呢自从摔了一跤后,以前的诸般种种都已经忘记了。今后呢,我想与你好好地过日子……所以今日前来与娘子谈谈,以前就算有什么误会呢,我们统统忘记好吗?重头再来,重新开始吧。”苏亦星到是说得非常诚恳的,可自己知道心里的真正用意还是惊艳于瞿氏的美貌吧,要是瞿氏是个丑八怪的话,那他绝对是有多远逃多远了。
瞿氏听了这话愣了半晌,露出了些惊讶与喜悦,接着泪水便潸然而下,迟疑而略带不信地道:“相公相信妾身了吗?妾身真的是清白的呀……”
苏亦星心道,看来是有些什么误会的了,干脆问问清楚也好省得心中有什么疙瘩:“我好象有点不大记得了,但有时又好象想起来一点,你说说吧,解释一下也好呀,免得一直放在心里便不好了。”苏亦星用了点小心机。
“是……是……这个……”瞿氏脸有点微红,看了看婢女小梅,小梅很乖巧,识趣地掩上房门出去了。
瞿氏过了好一会才声轻如蚁蚋地道:“相公……妾身……合卺之夜妾身没有见红……相公好大的怒气……可妾身可以对着苍天起誓呀,真的从来也没有与任何别的男子有过接触。我们家,虽说家父在官场上做事有点不尽人意,但我家的家规还是很严厉的。”说着说着脸上又是泪如珠下,真的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呢。
“哦……原来是这个事呀,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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