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说正事,让夏苒尽量早点出门,夏苒刚答了一声好,苏珊又在那边支支吾吾起来。
夏苒腹诽这人又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了,苏珊果然说:“听他们讲了,昨晚好像是那谁送你回去的。”
自从那日发过脾气,苏珊真没在她面前主动提过杜希声,如今不得不提了,又体贴入微的用了个“那谁”的代称。她一哼:“是啊。”
苏珊十分尴尬:“真对不起啊,夏苒,我压根不知道他要来。你也要体谅的,他现在毕竟是我们家大伟的领导,晚上有派对这事儿于情于理都要和他打声招呼。
“大伟说最近公司状况不好,这阵子搞得那谁焦头烂额的,告诉他的时候他也没吱声,以为他没放在心上的,不知道怎么的还是赶来了,又不和人喝酒唱歌,刚跑来就进了咱们包厢。”
罗里吧嗦说了一筐话,夏苒抠了床头柜上的药片干吞,此刻嘴里漫开一片苦涩,说:“行了,知道了,不和你废话了,我还得起来洗个澡,吃点东西,等到中午我早点赶去饭店。”
挂了电话,夏苒看了会地上的一片狼藉,半点打扫的想法都没有。
趿着拖鞋进了浴室,关窗的时候,视线往外一掠,杜希声居然还坐在昨晚的那个花坛边。仿佛心有灵犀,夏苒注视过去的时候,他也抬头看了看楼上。
尽管知道站在亮处看不见百叶窗后黑漆漆的屋子,她还是下意识往旁边一躲。
随即后悔了,心虚个屁,她也不是存世几千年的古迹,让人看一眼就毁一点,于是重又站回来,将叶子一阖,脱衣,放水,洗澡。
热气氤氲上来的时候,夏苒方才觉得鼻子塞得有些难受,脑袋也是昏沉沉的,重得像是戴了个铁帽子,热水一冲,轰隆隆打雷似的响。
她将水温调高了几度,狠狠搓了搓脸,这时候可不能感冒。
公寓原本的主人是个极有情调的年轻人,浴室一角安着面落地的长镜。从水里出来擦身子的时候,能自镜子里看到整个人。
夏苒转了一圈,身上的红斑已经退了不少,但脖子和背后仍旧是过敏的重灾区,特别是脊背上挠出的几道血印子,看着实在是别扭。
要让苏珊瞧见,估计能立马编出一个让人面红耳热的爱情动作故事。
早先为苏珊婚礼准备的一字领小礼裙是肯定不能再穿了,不只是不能露肩,脖子和腿也要好好捂着。
夏苒一边咳嗽一边翻衣服,最后找出来一件立领的改良旗袍,将上头裹得严严实实,下摆虽然不长,但外面可以罩上一件宽大的披风。
换好衣服,选过包,在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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