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服务,现在沈嘉言要为民除害了。”
他语气特温柔,宛若春风一度,如果他手里那个小混混别发出杀猪一样的声音那就更好了。
沈嘉言和许攸宁把小混混交给赶来的警察,还得到对方一声赞说是“见义勇为好少年”,沈嘉言说“不敢当”,
许攸宁完全没有自己只是“受害未遂人”的自觉,当警察叔叔的目光移过来时,她的回答是“应该的”
警察叔叔满意地点了点头。
既然和许攸宁一道路上了,沈嘉言就干脆送许攸宁回家,他去过许攸宁新家一次所以面对许攸宁骤然防备的眼神他还是无法真的实话实说“我只是比较聪明所以才来一次就熟门熟路”。
沈嘉言跟许攸宁上楼,许攸宁拿了块新毛巾让沈嘉言擦擦,却见到对方先是快步冲到洗手间洗手——她还记得刚才他握住小混混的时候,皮肤接触的地方还夹着张餐巾纸呢。
沈嘉言擦着脑袋上滴下来的水珠,像是从水里刚泡出来的新鲜美男,许攸宁再一次觉得秀色可餐。入夏衬衫贴在皮肤上半隐半露地勾勒出肌体,这不是勾引play是什么。
许攸宁故作平静地盯了好一会儿,直到对方疑惑的目光落到自己头上,许攸宁问:“你要走了吗?”
沈嘉言抑郁:“我刚擦了头发你就让我走。”
许攸宁说:“哦,那你要换衣服吗,衬衫湿透了。”
湿透了……沈嘉言嘴角抽了抽,许攸宁最有本事一本正经说出可盈裆的话,他目光复杂地在对方平静白皙的小脸蛋上逡巡了一遍,
“你有比较大的衣服嘛?”
“我有浴巾你要吗。”
沈嘉言洗了个澡,然后用热风吹衬衫试图把它烘干,许攸宁摸了摸衬衫,随后从自己的衣柜最里面,把冬季校服外套取了出来,
“喏,当初发的时候尺码和衣服大小是随机组合的,我这套超大。”
沈嘉言接过来,“多谢。”只要把内胆取出来,这件冬季校服外套就和秋季的没差了。
许攸宁家的保姆因为家里孩子生病了,所以请了两天假,在家里许攸宁自己煮饭吃。今天,多了一张嘴巴。
沈嘉言颇为惊奇地站在厨房门口,看着里面戴着围裙挽起袖子,一副“未成年贤妻良母”即视感的许攸宁切菜,调味,炖汤,小小的身影动作快而不乱,仿佛信手拈来。皓腕原来还可以不是用来扶花,而是扶锅铲的,许攸宁上辈子除了学霸还被称为打工界的全职高手,从低俗到高雅的兼职她风里来雨里去宛若一个知名不具的忍者,她以前真心诚意地问室友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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