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记着,我们许府可是宗室之后,断容不得恶妇上门耍泼骂人的道理,你若是再这般口出恶言,辱我族长。”锦好对着两旁的下人,吩咐道:“你们都给我将耳朵竖起来,若是再有谁恶语出口,你们只管给我掌嘴,打到她不能再骂为止。”
许氏族长暗暗点头称赞,是个识大体,懂礼数的孩子,往日里看着,是个性子绵柔的,可是关键时刻,却是绵里藏针,不失刚强,能当得起当家主母的职责。
到底是长公主看上的媳妇,果然不错,行事得体,看来威远侯府重拾辉煌的日子不远了。
容夫人却继续耍泼大骂起来:“你敢,我可是长辈,你个小妇养的,你娘不过是个破鞋,你以为……”
“给我打,狠狠地打!”锦好脸色一沉,居然敢骂她的母亲,今儿个不打烂了她的嘴,她不知道厉害——还长辈呢,瞧她这泼妇的样子,还有脸称自个儿是长辈,真笑死人了。
一旁伺候的影八,眼睛眨也不眨一下,扬手就狠狠地甩了容夫人一个巴掌,这个巴掌清脆无比,直打得满堂鸦雀无声。
还真打啊!
虽说容夫人这人很不靠谱,可是到底也是容氏的嫂子,这长辈一说,也没说错,容氏只看的目瞪口呆,又气又恼,整个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指着锦好,颤抖不已。
锦好就跟没瞧见一样,对着许氏的族长,面色黑沉的说道:“辱我母者,必辱之。”
“呸,我说错了吗?你母亲难道不是二嫁之人,不是破鞋是什么?”容夫人双目赤红,冲着锦好啐了一口:“难不成她嫁得,我还说不得?”
锦 好淡漠的看了她一眼,转头对着容氏道:“二婶子,父亲的性子是知道,若是知晓容夫人这般说话,你说父亲会怎么样?”容氏想起朱三爷的性子,这浑身都抖了一 下,那位可是宠妻的祖宗,容不得别人说一句自家妻子不好,若是知晓自个儿的嫂子,这般辱骂姚丽娟,别说嫂子没好果子吃,就是她也没有好日子过,不知道会怎 么折腾她呢。
想起朱三爷的手段,容氏到了嘴边的呵斥,又咽了下去。
锦好顿了顿,眼中闪过一道清冷的笑意:“二婶子,都说妻贤夫祸少,这位容夫人,眼尖嘴利,说话刻薄,更可悲的是,居然连教授女儿这样的大事都教不好。”
她 冷冷的笑着:“不是我替我家老爷推脱,虽说我家老爷坏了容小姐的清白,可是哪有好人家的女儿,不明不白就爬上别人的床的。说句不好听的话,这事情若是我们 许家有错,那你们容家就没错?哪有平白无故的,就留自家的小姐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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