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披上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朕……我、我叫阿裕,是这附近一间卖米的人家的小孩,因为在家待着无聊,所以才出来散散步,顺便赏个月。”不知为何,齐裕天并不想和眼前的美人说实话。不是因为他对他有所戒备,也不是因为他对他的身分感到怀疑,而是单纯不想吓着他罢了。
“真的吗?但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在米店出生的孩子。”美人轻笑一声。瞧他那一身不平凡的气质,任谁看了都不会相信他是在民间出生的小孩。
“不说我了,说说你自己吧?你是谁?为什么会昏倒在这个地方?”齐裕天对眼前的美人深感好奇,至于那只会突然发光的白鹄早就被他的脑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奴、奴家叫然然,是在青楼出生的小倌。因为不愿意接客,所以就偷偷逃了出来。但是……在半路时被老鸨发现了。他不但命人扒光奴家的衣服,甚至还叫上好几个坏蛋轮流来侵犯奴家……”美人一说到这里,眼泪瞬间潸潸落下。
齐裕天有些诧异烟花之地竟变得如此不堪,虽然以前也曾去过几回,但都只是纯粹饮酒,那种事他可是从没干过的。
拿出怀里的黄金丝绸帕子为美人拭泪,齐裕天爱怜的将然然抱进怀里,一边安抚,一边拍背,好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