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到娴熟才行!这雍王府可不养闲人!就是一条不会□的狗我也要让它学会为止!”转头对身边的一个服侍的女子说,“罄雪,你只准教她一遍,她没学会的话,午膳都不用吃了!”“是,年福晋。”叫罄雪的女子毕恭毕敬的答道,一边给年氏梳头。我哀叹这会是死定了,翠儿昨晚原想教这二十四种梳法我,我想宫中的女子梳一个把子头就够了,学那么多做什么?就学把子头就行了。奈何我是个梳头白痴,翠儿手把手的教我,我却硬是连最简单的都没学会。现在不仅要全部学会,还得跪着学!我想去死的心都有了!
“恩,不错,罄雪还你最得我心意。“忽听到年氏满意的称赞声我好奇心作祟,心想这怎么个不错法,抬头一看,“咳咳”立马米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原本清秀可人的脸如今涂抹着厚厚的胭脂水粉,惨白一片;唇上则是猩红,乍看之下就像贞子在对镜自照!
“哼,烂泥巴扶不上墙,一点规矩都不懂!”年氏闻声冷冷瞟了我一眼,我立刻把咳声憋了回去,憋的差点没内伤—这个女妖王还指不定怎么对付我呢,还是保命要紧!
年氏漱洗完毕,带着贴身丫鬟出门了,留下我和那名唤作罄雪的女子大眼瞪小眼。“你看好了,二十四种花式我只演示一遍。”罄雪声音冷冷的,像是我欠了她钱一样。“是,有劳姐姐了。”我淡淡道,不去看她闻言略带惊诧的眼。“哗啦” 罄雪抱来一大堆木簪丢在我面前背对着我在自己头发上演示起来:“看好了,这是第一种……”
半小时后罄雪径直离开,留下我独自一人对着各种各样的簪子发楞。学的会才怪呢,我朝天翻了个大白眼,无可奈何的拿起梳子开始梳起来……最简单的那种昨天翠儿还教过我,梳到一半时就再也梳不下去了,我一遍遍的努力回忆一遍遍的试着,试图梳完这一种,却怎么看也不像。我的膝盖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早已磕麻了,两只手也因长时间抬起而酸痛不已。窗外的阳光渐渐照进屋子里来,照在我身上,我眩晕地抬头望出去,太阳正中天的挂着,原来已经午时了。终于,我颓唐的放下手,任手中的梳子划落在地,又累又饿混合着心中无限的委屈终于化作了苦涩的泪水堆积在眼睛里,我不要留在这里任人宰割!我要回去!我咬牙不让泪水滚落出来,心里不住的呐喊:让我回去让我回去!
“四爷吉祥,年主子早就出去了。”“滚开。”冰冷的声音忽然在门外响起,随即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我茫然的望过去—
黑皂靴,一袭淡青色长袍,棕色夹衫,还有……俊冷分明的轮廓,黑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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